高速行驶太费精力,我说有点累了,你们哪位漂亮妹妹替我开一段?还是李佳珠比较心疼我,连个嗝都不带打地说,还是我换你吧,也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车技。
她不这样说还好点,我心想你是好心替我呢,还是想自个出出风头?这丫头不会一时心血来潮,想飙车什么的吧?田教授年纪大,有点害怕说,千万开慢点,再走个两三百公里就到六盘山了,最后一程千万别出岔子。
我也跟着说道,李佳珠同学,党考验你的时刻来临了,稳住你的方向盘就是彻底的胜利!
李佳珠还来劲了,唾沫横飞说,我不仅要取得胜利还要把红旗插在敌人的心脏!目的地——六盘山,我也就吹响前进的号角!
轰轰轰——,一阵油门轰鸣声咆哮而起,车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般冲向茫茫夜色。这丫头敢情野路子出身,开车竟然比男人都猛,夜间车辆稀少,顿时点燃了她的冲刺激情。
我胆战心惊说,姑奶奶你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可不要车毁人亡啊。
李佳珠冷冰冰说道,我的命也是宝贝疙瘩,车在人在,它就是我高举在手的旗帜!
田教授等人无奈摇头,李佳珠的脾性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你越是千叮咛万嘱咐,她越是如同儿戏,你要是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她反而认认真真,所以大家开始沉默了,车速果然渐渐慢下来,没人观看的一场表演,她一个人觉得出力不讨好,激情便冷却了。
田才一直不太舒服,教授和田甜吓得不敢睡,就在一旁悉心照顾,我为了他们方便,就坐到副驾驶位置,跟李佳珠说说话,防止她开车发困,东一句西一句,总是没话找话说,最后我就懒得张嘴了。
坐久了,腿脚蜷得慌,适应了一会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睡梦中我又跟小公主相会,她这回穿着一身紧身绿色的裙子,脚上穿着一双牛皮黑色小蛮靴,走起路来袅袅娜娜,不但身段漂亮,而且显得精神抖擞。季节比较冷,穿成这样虽然摇曳多姿,但伤风感冒就不值了,我心里正替她担心呢。
小公主一下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展开两个小酒窝笑着说,驸马不用担心,我们鬼在阴间是不怕冷的,阴气护体,即使这里大雪纷飞、天寒地冻,仍然感觉不到一丁点寒冷,不信你摸摸我的手?
看着她娇艳如花的脸,我的心突突直跳,于是轻轻握着她的小手,果然冰凉如玉!我褪去一脸红晕,嬉皮笑脸说,千万别冻坏了你这个金枝玉叶,我火力旺,要不先给你暖和暖和?
她羞羞答答地说“你讨厌”,你这人坏死了——肌肤相接,万一我不小心吸走你身上的阳气,你会少活好几年。
我大失所望说,我做了你的驸马岂不是噩梦一场?要我说咱俩解除这场婚约得了,反正你这个千金大小姐不愁嫁。
小公主娇羞说,其实不像你说的那么严重,我是能自我调控而控制吸收你的阳气,人家也不是害怕吗?
我转忧为喜,立刻挺直胸膛,一副视死如归说,吸点就吸点吧,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大不了倒腾一下再返还给我,要不先试婚?阴阳调和,你我再来个延年益寿,我这驸马爷就名符其实了。
她赧然一笑,轻轻脱开我的手掌,粉白的脸蛋已变得红晕一片,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说,我要的是明媒正娶,本姑娘好歹是个公主,你不用大花轿抬着我洞房花烛,你休想好事,呢,我们还是看灯会吧。
灯会是男女相亲、彼此相互了解的一个场合,男男女女相依而行,不时地传来一阵莺歌燕舞,更有书生围观起哄,相互攀附文雅之风,吟诗作对,朗朗上口。我心想,来得太巧了,正好赶上阴司举办灯会,借机和小公主拉近感情距离,多了解一些细节,免得将来相处而尴尬。
灯笼都挂在自家大门外,蒙着一层羊皮纸,颜色花花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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