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一直控制着我的灵魂脱离躯体。我的魂魄紧紧贴在洞,附马爷你总算来了,我们在大公主面前没说半句软化。本来我俩是要被下油锅的,小公主宅心仁厚却向大公主服软了,我俩才活了一条命。大公主欺人太甚,说只要小公主对她磕头认罪,就饶过我俩的小命。我心想这下玩了,肯定死翘翘了,没想到小公主金枝玉叶,竟然为了我俩向大公主跪下了。鞭刑就是抽鞭子,本来没什么了不起,可是最毒妇人心,她竟然在鞭子上扎满钉子,要不是打鞭子的狗娃跟我哥俩有点交情,一百鞭子能抽死十个人。
话说完,俩人哭得声色俱下,大有劫后余生的感慨。我义愤填膺,忽然满面怒容说,先从后门进去,收拾这个贼婆娘还需从长计议,这个大公主颇有心计,必须一击必中,否则容易打草惊蛇。
屋内摆了三个矮凳子,长桌子上亮着一盏油灯,棒槌想打开地窖往外搬酒,我摇手说,你的美酒我喝不习惯,你俩喝酒,我喝水就行。你们跟我说说大公主和大驸马爷的具体情况,越详细越好。
推杯换盏,他俩喝得天昏地暗,知道他们死里逃生,心情不好,我只能摇头叹息。要不是我劝着,哥俩能喝死在酒缸里。一边“喝酒”一边了解这对夫妇的底细。大驸马爷这个人比较势力,为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好大喜功,总仗着夫人有权有势而狐假虎威,自持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却欺软怕硬。大公主呢长的算是有几分姿色,但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作风不正,一碰到真男人便迈不开腿。胸无点墨,却偏偏喜欢文人墨客和刀剑侠客。据说在一个茶店大摆擂台,到处网罗人才。
我心想,这个大公主倒是挺有头脑,还颇有手腕,招贤纳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得事。
我问清了大公主的住处,就说二位兄台暂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俩的仇我会给你们报的。
大公主住在西边的一处大宅子,平时喜欢喝茶听戏,大街上有一家“龙凤祥茶店”,专门为大公主请来了一个戏班子。舞台子规模不小,唱完戏,经常有一帮三山五岳的好汉比武,据说只要胜出就能陪大公主参加晚上的晚宴。美女爱英雄,英雄也爱美女,英雄好汉趋之若鹜,这个茶店因此竟然远近闻名,来此喝茶的人不是江湖人士就是达官贵人。
来到龙凤祥茶店,店小二打量我半天,大概因我是生面孔。但觉得我衣着光鲜,不似一般黎民百姓。茶店是二层楼结构,下面摆满了桌子,已是人满为患。上面却设着几张雅座,似乎没几个人。一个贵妇人正在品茶听戏,其间津津有味地吟唱几句,距离有点远,我看不清她的相貌。
我信手一指楼上,店小二愣了一下,随即一声吆喝“请上座——”,贵妇人斜眼瞅了我一眼,好像有点惊讶,大概没几个人敢跟她平起平坐,把我当成了一个有钱的纨袴子弟,抿嘴一笑,低头继续看戏。
阴曹地府流行金银,我刻意向脑椎和棒槌要了点钱财,他二人倒是挺大方,几乎倾尽所有交给了我。
一盘瓜子,一盘花生,一碟豆沙糕,一碟糯米糕,外加一壶香茶,简单而又精致。我出手大方,扔出一个金骡子,小二一愣,以为我要结账,我说这是你的小费,照着大公主的菜单,给我上全了,钱少不了你半分。店小二就笑呵呵地给我端茶送水,极尽巴结之能事,就差点跪下给我擦鞋了。
大公主又看了我一眼,这会看得比较仔细,大概觉得举手阔绰之人非尊即贵,不知为什么她的脸色一片红晕,下人察言观色,赶紧脱去了她的外衣,身材不错,凹凸有致。她心情似乎不错,指令随从桌子上铺开一丈白绫,挥毫写下“人谓百花好,我称茶独王。一杯清肺腑,入梦亦留香”,她泰然自若,媚笑如故。白绫从二楼垂到一楼,白纸黑字比较醒目,茶店的客人大多附庸之辈,都给足了面子,纷纷鼓掌称赞,什么“诗词胜李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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