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无寒从小到大从未这样的惊恐,甚至于倾如梦死在他的眼前他都没有现在这样的感到孤独、害怕、悲伤。
就在一个时辰之前,三叔被方家之人带了回去。
他知道三叔是为了自己的一线生机,即便被抓回了方家也显得的豁达。
他现在好恨,恨自己惹下的祸端却一次次让三叔替自己去承担。
但是他现在绝不能回去,方家找不到自己誓不罢休,若现在回去正好落于方家之手,那么三叔一切的苦心都白费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抹去了眼角不知是泪是血的水迹,看了看灰蒙蒙一片的前方,向着北方行去。
……
观敬澜身在方家私设的牢狱中,他眼前站着的是让是一个佝偻着身子的中年人,这人面相丑陋,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阴气寒生。
如果这里有认识他的人,那就会知道这个人恐怕是整个长安城人一听就觉得心生恶心的人——甄恐。
甄恐霹雳着那双散着白光,没有黑色瞳孔的眼睛,露出透着霜气的冷笑看着观敬澜,轻哼一声后阴阳怪气的说:“方公子把这个任务交给在下,是相信在下有这个本事从你的嘴中知道些什么,若是你配合在下,在下也懒得动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了。”
观敬澜冷冷的看着甄恐,眼神平静,丝毫不为所动。
他这一生行的正,站得直,也从不畏惧别人对他的威胁。若不是如此,当年他也不会废了一身修为,只身回到长安。
甄恐见自己说的话被忽略,心中冒出一丝杀气来。他少年时候因为生的丑陋,被人轻视被人嘲笑,以至于心里极度的扭曲,发誓来年一定要给这世人最难熬的苦痛。
现在他掌握着方家私刑,正是他发泄的最好地方。
“来人呀,给观敬澜热热身子。”
说完那张扭曲丑陋的脸噙着冷笑看着观敬澜。
不多时烙的通红的烙铁被人送到了甄恐手中,甄恐拿着红的刺眼的烙铁在手中瞧了瞧,笑道:“既然你不肯说,那就让你尝尝这里几样宝贝,相信你会觉得其实活着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显得意兴阑珊的看了一眼观敬澜,叹了口气道:“只是可惜了这一张好皮囊了。”
说完,嘴角噙着笑,一抬手把那通红的烙铁往观敬澜脸上按上上去。
“滋!”
一声像是通红的铁放进水中的声音从观敬澜脸上传来,观敬澜死死的盯着甄恐,却是忍住一声也没有发出,那几欲要暴出的青筋,和豆大的汗珠像水一样从观敬澜身上渗出。
甄恐放下手中的烙铁,看了一眼观敬澜,看着观敬澜这张已经被毁掉的脸,心中说不出的快感。
现在的他已经不着急问出观无寒的下落来了。似乎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只是好好的折磨观敬澜。
“来呀,给这位爷剔掉手筋、脚筋,我倒要看看他能硬气到几时。”
甄恐说完,高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观敬澜的模样哈哈一笑,抓起桌上的茶狠狠的喝了一口。
两个甄恐的手下已经拿着特质的匕首,走到观敬澜身边。也不多说话,抓起他的手,拍出他的手筋来,用匕首一划,用手抓出被挑出的筋用力一抽,半截手筋生生的被抽了出来。另一人见手筋被挑出,手中匕首一动,那一段手筋被生生割了下来,随手一丢就把手筋丢进了火坑中,瞬间烧为灰烬。
观敬澜全身疼的抽搐着,但依旧一言不吭。
甄恐不知道虽然观敬澜此时此刻疼痛莫名,但这个时候他的全部心思却根本不在此处。
这一刻观敬澜似乎看到了很久以前的事,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和年轻时认识的人。
他有一个秘密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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