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家在音林镇最凶猛的爪牙。他怎么来了?难道是得了白宇画的授意,前来找麻烦的不成,如果真是这样可就糟了。
“正是我白某人。”
白肪脸上露出几丝嘲讽的意思,得罪了白公子任凭你是谁?只要在音林镇一天,都躲不过一个死字。
“你为何要破坏医馆。”
“破坏医馆?”白肪摇摇头,“你们观大夫徒有其名,是欺世盗名之徒,我只是不愿看到无辜的病人受到这个庸医危害。”
张遇一听白肪中伤观无寒不由气从心来:“你不过是白家的走狗罢了,也敢污蔑我东家。”
白肪一听面色铁青,杀气横生。
他在音林镇一向横行霸道、无人敢言,很少有人敢和自己这样说话。
“那就让你看看我这个走狗的厉害。”白肪龇牙咧嘴的说道。
说完一拳挥出,带着咧咧破空之声。
白肪虽然是白家走狗,但是他早年走南闯北也练就了一身江湖功夫。
这一拳挥出,已经隐隐有着几分江湖高手的意味。
张遇虽然机灵,但是他没有一天修炼过,也不懂得江湖横练功夫。白舫这一拳挥去已经封锁四周气机,他不过一介少年人,任凭他怎么躲也躲不过这一拳。
“砰!”
一拳打在张遇的胸口,闷声传遍张遇整个胸腔。
一时间,他的身体倒飞出去,砸在了后面的药柜上,砰的一声落倒在地。
“哼,哼哼。走狗?”白肪拍拍手轻哼了两声。
“庸医。”白肪对着身后两个壮汉说道,“给我砸,不要给这个庸医留下一件完好的东西。”
“好嘞!”
两个壮汉闻言露出兴奋神色,当年跟着白肪走南闯北,刀头饮血,不知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但那时心中也怕有一天恶有恶报,心中始终留有一丝顾忌,总怕哪天被仇人寻上门来。
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他们有白家撑腰,行事全凭心情,哪有什么顾忌。
“砰!”
“砰!”
医馆短时间被砸的七零八落,愣是没有一件完好的摆设。药材散落一地,上面覆满了灰尘。
“死东西。”
其中一个壮汉走到张遇身前,一脚重重的踢在他的肋骨之上,一瞬间骨裂地声音沉闷的从张遇的身上传出。
白肪哈哈一笑,他要的就是这种扬眉吐气,横行无忌。有白公子撑腰,他白肪还有什么好怕的。
……
“后天的江湖功夫倒也不错,可惜了不是修真者,不然也是一块好料子。”
“嗯?”
白肪眼露出一丝精光来,摆头看见站在他不远处的观无寒。
刚才观无寒走来他竟然没有发现!
“你就是那个庸医?怎么不做缩头乌龟了?”
观无寒看了一眼已经昏迷过去的张遇,眉心隐隐有煞气隐现。
这几日治病救人,倒也去除了几分心中戾气,可如今这一幕让他杀气心生,往日的功夫算全白费了。
“若是现在回去,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观无寒按捺住心中像恶龙盘旋的杀气,眉心处黑气缠绕,像是中邪了一样。
“哈哈哈,大哥他在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一个壮汉把一把椅子摔成粉碎,扶着肚子颠笑。
白肪也是喜不自禁,这里不怕死的人还真多。
不过在白家面前这些人都得死,就想刚才张遇也这样不怕死,不过现在他已经生死不知了。
“大哥,看我打的他满地找牙,他奶奶的。”
壮汉把手中一根有些年头的人参掰成了两半,一半丢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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