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壶医馆之内,观无寒收起为张遇施的针。
张遇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一看观无寒坐在自己身边,当即感激说道:“谢过东家,我”
“好好养伤。白肪是练家子,你不是他的对手是正常的。”
这时,柳芸儿端着一盆水走进房内。
观无寒站起身说道:“芸儿你这些日子照顾好张遇,他伤好了以后就随你一起修炼吧。”
说完就走出门外,忙前面的事去了。
医馆被白肪砸了还需要花心思去处理好,毕竟医馆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白家白宇画的书房内。
白肪跪在白宇画身前。眼中尽是怒意,眼中几欲要喷出火来。
他行走江湖多年,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不仅自己的兄弟身首异处,还是自己亲手所杀,所以这个仇一定要报。
“公子,这小子仗着自己不知从哪里偷学来的仙家神通,致我两位兄弟于死地。公子可要为我做主啊。”
白宇画瞟了一眼白肪,暗道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道此事过后必找你算账之后,才稍稍消了一点火气。
“你先回去养伤去吧,这事我自有定断。”
白肪了解白宇画的为人,知道他这样说一定是对自己生存不满了,但好在没有降罪自己,心中暗道一声侥幸后。躬身一礼后快速退下了。
白宇画看着窗外的白家小湖,背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我成拳头,握在自己手中白玉珠子被他暗暗碾成齑粉。他自言自语说道:“看来要去见一见师尊了。”
白府后院之中。
这里一般人很少可以从这里出入,除了平时照顾仙师的仆从之外,也只有白家父子可以自由出入这里了,因为这里住着的是仙师任乐安。
任乐安刚从入定中走出修炼状态,睁开眼就听见白宇画在门外请求。
“师尊,在屋内吗?”
“进来吧。”
任乐安走下榻来,拍了拍一尘不染的白衫,等着白宇画到来。
白宇画一进入房内就看见任乐安端坐其上,当即拜下身来。
以他白家公子的身份能这样对待任乐安,由此也可见白宇画对任乐安的尊重。
“宇画见过师尊。”
任乐安点点头,示意白宇画站起来。他看了一眼白宇画问道:“你这次来见过我可是又遇到什么困难了。”
“正是。”
白宇画站起身来,躬身站在一旁,把这几日发生的事同任乐安说了一说。
任乐安听完皱起了眉头:“会医术的修真者修真界也有不少。从医术中并不能看出他的来历来。但是这小子没有杀白舫也可以看出他似乎有所忌讳的东西。”
“师尊,我们该怎么办?”
“你先不要着急,为师突破入道十层进入合道境在即,此时不宜多生事端。若他不主动寻你麻烦,就先且饶他们一饶。”
白宇画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公然反驳自己师尊,只要勉强的点点头。
任乐安到底是老江湖,看出了白宇画心有不甘,最终还是警告道:“这小子既然有这般本事,来历恐怕不小,为师闭关这些时间你万不要再找麻烦。不然为师也保不了你。”
“是。”
白宇画点点头,师尊说的话自然是要应下的。但眼中深处还是闪过一丝隐隐的不甘之色。
拂我白家脸面岂能让你好过,我白宇画也是一名修真者,况且没有师父的帮助也不打紧,别忘了还有我的父亲呢。
……
自从那日观无寒驱走了白舫之后,悬壶医馆果真是一时安静了不少。
这一晃半年过去了,医馆的生意一贯的好,只不过从最初的观无寒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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