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光皎洁,使得夜间的音林镇亮堂的如同白昼一样。
悬壶医馆之内,观无寒全身沐浴在月光之下。
他的双眼亮着一丝诡异的邪光,在加之月光的照耀之下,看上去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张遇和柳芸儿静静地站在观无寒的身后,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怕是发出一丝声音就打扰了观无寒。
良久之后,观无寒才露出一丝轻笑来。
“白家既然使出这样的手段,也休怪我观某人无情了。”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一收全身奔腾不知的杀气。
杀道天经果真不愧为天经,杀戮不仅没有增强自己的心中魔念。反而使得自己心灵前所未有的平静,这种平静他已经许久没有品尝到了。
犹记得上一次这样平静还在倾如梦嫁给方听舍的时候,。
这一种平静之下带着某种不可预料的愤怒。
“连带着自己许久没有松动的修为也有了隐隐松动。”
观无寒眼露精光,笑看着柳芸儿和张遇。
“走,今夜我们也去会一会白家,看一看这个小小的白家究竟有什么能耐。”
“是。”身后二人应道。
张遇对于观无寒言听计从自然愿意。
柳芸儿对于父亲的死这半年来依旧耿耿于怀,恨不得早一日杀上白家,将白白舫碎尸万段。
此时听到观无寒要去白家,身体因为激动的抖了抖。
观无寒看了一眼柳芸儿,衣袖一甩,方才被观无寒劫杀天术所杀的两个黑衣人顿时成了一阵飞灰,散落在了天地之间。
……
此时已经是深夜,白家书房还是灯火通明。
白宇画在白家家主白无忌面前来回踱步,心神不灵。
白无忌坐在书桌之前,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样沉不住气,有些恼怒。
他放下手中的书后深吸口气说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这次失败了,但那都是夺命门的事。他们也会再次计划行刺那小子。”
“父亲。”
白宇画一听父亲似乎对于观无寒那小子的事不怎么担心,认真的看着白无忌说道:“孩儿原本以后这小子只是一个普通修真者,听信了白舫的谗言找了夺命门的人。可是父亲你知道吗,这次刺杀那小子的人中有一个入道十层的绝世高手。”
白无忌一听入道十层,转而郑重的看着白宇画。
“入道十层?”白无忌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想他白家供奉入道十层,白家几年间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但是现在他竟然听说入道十层的杀手在一个小子手上吃了亏,还损失了两名杀手。
“白舫这个废物。”
白无忌把桌上的砚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溅起一层浓浓的墨汁。
“父亲现在怪罪白舫已经无济于事了。”
白宇画心中此时也是恨不得把白舫千刀万剐,但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事。观无寒必须死,不然怎么都是一个威胁。
“看来只能请任乐安供奉了。”
“请哪个供奉?”
白宇画正要说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白无忌父子大惊,如临大敌的看着门外。
观无寒看着白宇画说道:“白宇画我多次不跟你们白家计较,可是你白家却是不懂得进退,今日我就看看你们白家到底有什么能耐。”
白无忌瞳孔中露出一丝精光来。
虽然对于观无寒深夜前来始料不及,但是他在音林镇掌权多年,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此时显得比白宇画要冷静的多。
“观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此事也算是我们白家有错在先。”说完看着白宇画,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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