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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由于之前白的失望表现令沮授对于刃心这样的人有了防备,因此,即使有了“次元力量”的存在,沮授这样的老人,对于刃心和白这样的年轻人。
年轻气盛的时期,还是有些信不过吧。
如同刃心,白,幽,灭,终归是太过于年轻了,沮授却是和这些人相差了近乎三四十年的经历差距,很难轻易无视。
从这方面来说,沮授的想法,或者说担忧,也可以理解。
“可在下今天来这里是有别的问题。”
刃心既然听懂了沮授话中的一些意思,自然不可能这么真的轻易离开,那他可就真的白来了。
“若是别的问题,将军大可说来。”
这个时候,刃心也能感受,沮授的声音虽然依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却已经有了一些不同。
那声音,已经开始不像是一个病人。
而现在,也已经不会有人在意病情的事情了。
沮授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他有些不敢相信,却又十分期待发生的事情。
“我欲向先生请教如何得天下的问题。”
刃心不是古人,不会说那种客套话,也就干脆单刀直入,直切主题。
“我欲平定这个乱世,令天下走向平和。”
这两句话前后而来,却并不矛盾。
刃心并不在意得天下的过程中,使用何种手段,尽可能的付出什么代价。
但最后,他只是想要终结这个战乱时代,令其远离战火。
“”
刃心话语一出,却见屏风后顿时寂静下来,再无声音传来。
刃心内心也是登时一惊。
但却见背后又传来了其他的声音。
被刃心耳朵捕捉到的是紧促的脚步声。
以及,一点都不像是病人的身影健行而来。
“臣沮授拜见大将军!”
那是闻言听声,已经从屏风后出现跪拜在刃心面前的沮授。
这一下子,却是令人始料未及。
他却是没有想到,沮授是这样率直的一个人。
“先生快快请起。”
刃心言道,连忙过去将沮授扶起。
悲来的快,喜却来得更快。
悲还未生,喜已经来。
刃心怎么也没有想到,来得时候见到的是一个病危孱弱的沮授。
现如今,抬头注视向他的,却是两眼精光涌现,且有泪眼湿润的沮授。
刃心无法理解这个老人为什么这一刻会有这样的激动。
也可能,这是刃心,和沮授这样的人,始终的差别。
他终归难以体会到沮授如今的心情。
一匹千里马,终其一生,若能得到真正的伯乐赏识,越是在暮年时候,越是难得吧。
刃心坚定自己一定会成功,却也无法预料到成功后的情景。
以至于连他也有些心中不安。
他已经说出了这样的话,可这天下,他真的可以得到吗?
现如今,这份信念上,又加了一个沮授。
“方才得罪了将军,还望将军责罚。”
沮授之所以这么信任刃心,可能这三年之中,他也一直都在观察刃心,如此一来。
这一刻刃心一旦亲自和他接触,自然也就令沮授更加不会怀疑自己的判断。
就好像梦幻变成了现实,而沮授的一腔热血也得以施展,这个时候,谁是君,谁是臣,已经不重要。
刃心和沮授,都只是奔着同一个目标的两个人。
“先生何罪之有?”
刃心这一刻却是想得开,他笑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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