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一定宽慰。”
李旭噙着恶意的笑,提议道:“可惜,我不曾见过将军的英姿,实在遗憾。而且,对于将军的伤势,幽州众人议论纷纷,都说以将军信中所写,怕是要养个一年半载的。虽然我和赵大人亲眼见了将军,也怕不能服众,不如就比试一场弓箭,既让我见识将军的武艺,又能堵住幽幽众口,如此一举两得,如何?”
霍绍熙深深地看了眼李旭,听他将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更鄙视了他几分,还没开口,耳边传来杨致卿的话语:“霍绍熙到此为止,别再添乱了,穆宣昭的伤势你比我清楚,即使阿染医术再高,他终归是动了根基,不可能没有留下隐疾。大丈夫行事当光明磊落,你走偏了,别再错下去了!”
“杨致卿你胡说什么?”霍绍熙羞恼地低吼。
“阿染已经选了他,你要承认这个结果,不要再任性了,否则,伤心最深的是阿染!”杨致卿眼睛澄澈,真心的劝告。
霍绍熙心头一颤,憋着一腔怒气却发不出来,差点憋红了眼珠。
他们两人声音都压的极低,所说的话只两人听到,但注意力一分散,就没听清楚接下来的话,直到一阵响亮的叫好声,才发现原来穆宣昭同意了李旭的提议,只是将场地定在了室内,就在这厅堂里。
穆宣昭召开管事,低声吩咐了几句,片刻后,管事领着四个小厮抬了一架精美的屏风,远远地立在厅堂的东侧,又有七八个小厮各捧着一副弓箭,走了进来,站在宴席上众人身后,任人取用。
李旭含笑点头:“好精美的《瑶池庆寿图》,穆将军莫不是要效法古人,不射箭靶,而要射图。”
穆宣昭起身,伸出一指,指着图上正悠闲漫步的梅花鹿道:“诸位请看,这鹿头上的角一左一右各绣有两个小小的寿字,恰好有箭尖般大。今日的比试就是射破寿字,却又不能损了屏风,三公子可同意?”
李旭眼角抽了抽,虽然他一向认为论骑射功夫,他远远超过了世子李昀,但和穆宣昭比,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幸好他身边有为贴身侍卫,有百步穿杨的本事,他才敢提出和穆宣昭比试弓箭,只是,这既破了字,又不损屏风是什么意思?
“三公子,本将观古籍中善射之人,能空弦射飞鸟,今日比试,我也想试一试。只要将弓箭上的力度拿捏的精准,则可以在用箭气的锋利刺破寿字后,坠落在地,就不会损了屏风。这种比试,才有意思。”
李旭瞥了一眼侍卫,见他一脸凝重,显然这种技法极难,怕是压不住穆宣昭。但,转念一想,这人明明伤势未愈,手腕都稳不住,待会怕是要出丑,便欣然应了下来。
穆宣昭敛了笑,神色肃穆,接过弓箭,屏气静气,箭如霹雳射出,在众人的惊讶声中坠落在屏风前,守在旁边的小厮喜道:“左边的寿字破了!”
李旭的侍卫神色紧绷地拉起了弓弦,松手之后,箭头直接穿过屏风,射进了墙壁里,他面如死灰地扔下了弓箭。
宴席上一片安静,李旭脸色红红白白,狠狠瞪了眼侍卫,却不由怀疑:难道穆宣昭的伤势真的痊愈了?
面对这种凝滞的气氛,赵庆连忙说了些喜庆话,打了些哈哈,总算是惊醒了李旭。
“三公子,如此可能让众人信服。”穆宣昭一句话,成功地将赵庆活络的气氛又凝成了冰霜。
李旭恼怒极了,几乎就要拂袖而去,赵庆连忙拉住他,劝慰道:“三公子忍耐,忍耐啊。”
从牙缝里挤出丝冷笑,李旭硬生生地顿住了脚步,找了个借口:“本公子喝多了酒,需要更衣。”
穆宣昭召来管事,命他引李旭去净房,赵庆紧跟在后面,两人离去后,一直没有出声的周军师问道:“老夫瞧着那位三公子今夜是睡不着了,不过,穆将军如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