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面望着她,胸膛微微起伏喘息着,口中却仍嘲笑,“好个不羞的丫头都当人娘亲了,我这些天忙了点,不过三两天没碰你你就急成这样了”
苏世独也是微喘,目中烟波流转更甚,浓得仿似要滴出水来。轻咬了下莹润红唇,哼了一声,“我就是急,你能怎么着”说罢手便伸到了他脖颈处,扯开他压绣着金线盘龙的领口,裸出肌肉紧匝的胸膛,另只手抚摸而下,扯脱了他腰间系着的玉带,随手丢到了枕畔。很快,他便被她剥扯得衣不蔽体,露出了早已昂然的男儿事物。
“殿下,我是急了点。可你这是怎么了”她瞟他那里一眼,故作惊讶之状。
赵无恙正当二十,本就是男子血气方刚之时。虽精力大多被国事政务所占,体力却丝毫不减。本还想再忍着,逗逗她的。不想她一上来就把自己压在下面剥得七零八落,望过来的眼神儿媚而挑衅,情极难忍,恨不得将她蹂躏个够才好。一语不发,只一个翻身起来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倒,甩掉了碍事的脚上两只靴子,见她撑着玉臂似要再起身和自己再争主动,哪容得她这般猖狂,再次将她强摁下去,连她身上的裙衫也未及脱尽,只扯掉一方底裤,抬高她两边架自己肩上,手掌托住了她的臀瓣,迫不及待挺身便径直而入。见她帏昵枕态,兰麝香浓,一时意飞魂荡如痴如醉,仿佛有挥霍不尽的力气,一直和她弄到凌晨,这才心满意足终于消了。并头躺着懒洋洋说话时,也不知怎的,便提起从前有大半年间,二人同眠时要在床上划分界线,过线了便要被踢下床打架的事儿。他说她是母大虫,她嗔怪他小气巴拉,相互来回嘲笑了几句,赵无恙觉到眼皮渐渐有些沉重时,忽然听到身畔的人问道:“殿下,往后你要多少后宫美人才会心满意足?十个,一百个,还是后宫三千?”
赵无恙睁开眼,侧头看向她,见她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便顺手捏了下她的脸蛋,信口道:“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苏世独眼睫轻颤了下,目色微微一暗,唇边笑意却更浓了,伸手拧回他的脸,呸了一声:“把你美的这样正好,你只管后宫三千去,往后我就省心了,省得对着你闷气。”说罢背过了身去。
赵无恙道她是玩笑,搂她探身过去捞她嘴亲了下,便放开。一阵乏意袭来,闭目很快睡了过去。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顺手一摸,觉得身边空了。睁开眼,发现果然没人了。等了片刻,仍不见人回来,便起身披衣下榻,问外殿里值夜的宫人。
宫人道:“太子妃方才去往郡主那边屋了。”
赵无恙到了女儿房里,值夜宫人正和衣倒在侧榻上,见太子来了,慌忙起身,听他问,回道:“太子妃方来过,看了下小郡主,又走了。”
赵无恙出来,想了下,便寻到了□院里。半院的木樨香气中,抬头远远看见一人正高高坐在前头阁榭的屋脊顶上,背靠一侧耸出的翘角,曲了单腿,裙裾在夜风中微微鼓荡。她手上还握了壶酒,深蓝夜空勾勒出一道侧面的清晰剪影,俨然对月邀饮,正欲乘风而去。不是苏世独还会是谁?
这一年里,她渐渐开始代替萧荣主持各种皇家祭祀,晤会命妇,在外人跟前,俨然是未来皇后的一副端庄模样了,没想到此时竟又发了这样的兴,睡觉睡到一半,深更半夜地竟上了屋顶对月喝酒。偏她酒量又差
赵无恙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站在下头的树影里,仰头看了她一会儿。见她始终没留意到自己,仍一口口地饮着酒,生怕她喝醉了。正要开口叫她,不经意她侧过脸来时,月光照到她面颊,竟叫他看见仿似晶泪闪烁,觉得不对,咦了一声。
屋脊上的苏世独被惊动,猛地低头,看见他不知何时竟立在桂树之下,慌忙背过了身去,低头飞快用衣袖擦了下脸,含含糊糊地道:“你怎的出来了?快回去睡觉吧,明日还要早朝。我只是有点气闷,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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