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困了就告诉妈妈一声好吗?”
“好。”
晓晓无聊的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内心想着自己到厂里以后的事。她还也知道这个时代的婚不好离不好离,心里一点底也没有。要是厂里的工会不同意或张家兴为了前途不想离婚,她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人办法没有。心里多少有些担心,在她看来张家兴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她一天都不想和这个渣男有关系。
军军玩累了,靠在晓晓的怀里睡着了。相对坐着的几人一直相对无言,大娘也不说话,一脸的愁苦。娇小姐一直都不想搭理和她坐在一起的人。列宁装也不坑吭声,要不闭眼睡觉,要不看书。
晓晓是眼不见心不烦,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是一些有意思的人。一路沉闷的到了目的地。晓晓抱着军军下车,她没有提前发电报或写信给张家兴,自然也没有人来接她。
她抱着军军,一手提着小箱子和一个包袱。箱子里面是她带来准备带东西回去的。
“啊,这不和规矩吧。”邢慧装出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
“大太太,规矩是人定的,这老夫人仁慈,知道大太太身体不好,这次晕倒之后更是急得吃不好,睡不好。鸳鸯来的时候还交代了,说是让大太太好好的修养身体。”鸳鸯可是知道老夫人的真实意思,就是不想看到这个上不得台面,还身体不好的娇弱大太太,恨不得她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行吧,做媳妇的还是要顺着婆婆的,老夫人怎么说,我这个做儿媳的就怎么做。鸳鸯替我谢谢母亲,等我身体大好了,再去给她请安。”邢慧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激动的红润。
鸳鸯没有在东院过多的停留,传完话就回到荣禧堂,“回啦,说说吧,邢氏的身体怎么样?”贾母并不在意邢慧的死活,只是不能让人说邢氏的病是因为自己不慈给害得。
“回老夫人,大太太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是很好,奴婢注意看了,大太太脸色苍白,靠在床头脸上还有许多虚汗,这不像是装的。”鸳鸯小心措词,她太清楚老夫人脾性。
“哦,那就好。”贾母虽然看样子是娶了儿媳妇,家里的掌家的大权前些年交给了前大儿媳张氏,张氏故去后,王氏接手,可贾母一直没有全部放权,她只是让王氏管家,而银钱和家里库房的钥匙她没有交给王氏,王氏只是调配人手,管管安排事情,人手,钱财可都在她手里。她可不想又有一个人来跟她抢管家的权利。大部分的女人一嫁进夫家就想管家里。贾母当初嫁进贾家,婆婆就交了管家权。
邢慧正式进入养膘的日子,她把自己住的院子管的丝毫不透风,每个人她都亲自掌握他们的卖身契,每个人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是不是家里的家生子,如果家生子,他们家里人不是在东院做事的她通通不要,总是想法子找借口把他们调出东院。家里人都在东院的还要和赖家,还有王氏的陪房没有丝毫牵扯的,好在王氏嫁进来也只有几年时间,牵扯府里的家生子不多。贾赦也由着她折腾,东院基本上是贾赦的祖母留下的人手和府里分给贾赦的几家人,还有就是张氏的陪房,邢慧带来的只有三房人。
邢慧理清东院的所有下人,全是一家家的在这里做事,她按照他们的特长和人际关系给他们安排了活计。
现在东院也是铜墙铁壁一般,贾母和王氏休想插人进来,东院也按照邢慧安排的,日常事物按照流程来处理,也不用她每天起早床来处理安排,自己和贾赦吃的东西也不走公中,全是自己在贾赦给的一个大庄子上自己种的东西,只有下人吃的东西才是公中采买或公中庄子上送的东西。
东院的人也不多,但是各尽其职。
邢慧的日子是好过了,可王氏却不好过,她每天天一亮就要去贾母的房间里请安,还要伺候婆婆吃早饭,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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