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为什么要生气？”龙鸢的声音仿佛带着一股魔力，轻声道：“真的，两位姐姐，我真的一点儿也不生气，只要是寒愿意，就算是全天下的女子，我都不会说一个不字，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战雪和战月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羡慕，不过，能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已经很满足了！

    “对不起！”战雪轻声道：“你真的很爱他！他真幸运！”

    “不！姐姐！你错了！”龙鸢很认真地看着她：“我爱他，远没有他爱我那样多，能得到他的宠爱，才是我的幸运！不过现在，也是你们的幸运了。”

    两女娇羞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她。是啊，这还要谢谢你呢！

    有些疲惫地依偎着战雪，龙鸢双眼变得迷离起来，“姐姐，你见识比我广博，修士失去了元婴，真的还能修炼吗？”

    战雪心里一紧，看向战月，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同时想起了寒冰当初为了到达元婴期，那不要命的修炼过程，而后毫不犹豫地伸手抓破自己的丹田，取出元婴轰碎的情景，心里就是一阵莫名的绞痛。也许是感觉相同，三女相互依偎着。

    “当然还可以修炼的，宇宙中修炼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都要修炼出元婴的！”战雪轻声安慰龙鸢，生怕伤害了她此刻脆弱的心灵。

    “嗯，是的，鸢儿你不用担心。”战月肯定地道。

    可接下来，两女同时感觉到了绝望，因为，龙鸢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两女心中的哪一点希望。

    “那要是灵台呢？”

    “什么？”两女同时惊呼，娇躯都直了起来，“可怎么会？”

    战雪和战月的反应已经清楚地告诉了龙鸢，果然是这样！呵呵！龙鸢无助地蜷缩着娇躯，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双腿，整个人缩成一团，轻轻啜泣道：“当初，我的伤虽然好了，可识海还有残缺，寒，他把灵台给我做了修补，全部的灵台，都给了我！”龙鸢几乎是哭着说完这句话的，但说完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哭成一个泪人了。

    两女一同抱着她，却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三个人软软地靠在一起。灵台啊！号称万灵之根，识海之中，中心之地，神宫之上，灵台高坐。灵台的重要性，远比元婴重要的多得多。元婴破碎，已经是一大打击，灵台又破碎，战雪和战月真的想不到到底要多大的心智，才能一如既往的若无其事，就算是装，也不可能。

    脑海里浮现出寒冰平时在她们面前的一切，那一声声“鸢儿！”c“嫣儿！”c“阿雪！”和一阵阵的大笑。一想到这些，两女感觉自己的心仿佛撕裂般的痛。究竟要爱到怎样深，才会有着这样的付出？这可比生不如死还要残酷百倍啊！相比之下，死在这时候都是一种解脱。

    三女无助地依偎着，借此彼此安慰对方，却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只能相互靠的更近一点，可尽管是这样，还是无用。

    “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姐姐？”龙鸢的声音里那深深的自责，把战雪吓了一跳，顾不上伤心。

    “没有的事，鸢儿你可不能再升起这样的想法了啊！”战雪坐直了身体，严肃地看着龙鸢，缓缓道：“鸢儿你想，现在寒是靠什么支撑着自己的？不就是你吗？要是寒知道了你这么想，会不会他先崩溃了呢？他那么爱你，你会让他这样崩溃，一蹶不振吗？”

    “不！”龙鸢死命地摇着头，大声道：“我不会让人伤害他的！”

    战雪轻轻点点头，柔声道：“所以，你不可以再有这样的想法了，知道吗？”

    龙鸢点点头，战雪才放下心来，这一刻的大起大落，就算是她，也有些承受不足了。一想到寒冰，枯竭的内心却又会生出一股信念，让她继续支撑下去。

    “啊！”龙鸢突然失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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