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许对你心生邪念,更不许碰你。”顿了顿,“而且,我太老了。”
这是第一次触及原云意的过去。云意驻足,回头,注视他。透明如纸的面容,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唯有那双幽深无澜的眼,似看遍千山,经历沧海桑田后归于平静的岁月积淀。
心底奇妙的感觉,告诉她,白子幽真的伴随自己很久。那种感情,如师如父,不容亵渎。可惜,虽然近来脑子里关于本尊过去的记忆越来越多,然而,却都只是近年的记忆。关乎身世,关乎她从哪里来,一概没有。
一路无话,回到居处时,原风息正立在廊下看雨。白衣微动,墨发轻扬,飘逸脱俗,仿若乘风归去。
“风息。”云意走过去,收了伞,没及说什么,但听得子幽飘渺的嗓音不带起伏道:“公子掀了你的牌子,今夜你留下。”
“我没”云意待要否认,回头看时,哪里还有白子幽的身影?!
“云云揭了我的牌子?”恍如谪仙的面容低下来,眉目温柔,娟娟如水。
“进屋吧。”这种事情越描越黑,云意干脆不解释。
刚坐下,他忽而在她面前蹲下,轻轻执起她的左脚,摘下鞋袜云意沉静地看着,并不抗拒。
莹白如玉,精致小巧的玉足安静地待在他的掌心,有种被珍惜的错觉。修长手指沿着裤管钻入,慢慢攀上她的脚踝,便有一股凉意划过,淡淡的药香漂浮在空气中。
云意动容,他这是在为自己抹药?手脚伤处其实并未复原,今天又踹了苏遂,隐约疼痛,她没在意,他却放在心上。
“风息”情不自禁抬手触了触他的发,他蓦然抬头,握住她的手,清绝眉眼轻轻一弯,猛地用力一扯,将她扯落怀中,灼热的气息呼在耳边,蛊惑道:“云云,我们该歇息了。”
说着,将她抱往chung榻,替她脱了外衣,便也和衣跟着躺下。
弹熄烛火,一室幽静。唯有安神香的气息,在轻微浮动。
云意等了半天,却只听他轻缓的呼吸,便也渐渐陷入梦乡。
翌日本是沐休,云意却奉召入宫。
御花园中,玉微暇正等在那里。玄衣微沉,衬他一脸病容,孱弱中略带犀利的气质,让他在一片锦绣繁花中分外夺目。
“是你设的毒计,让人将动了手脚的凝露果卖与我?”他冷声问,眉间隐含煞气。
云意扬眉,不温不火地反问:“是若何,不是又如何?”凝露果乃治疗外伤的圣药,世所罕有。若得之,姬允祯的伤许很快可以痊愈。不过,即便治好,也可以再毁她一次。如今,倒省了许多事。无论是谁做的,这件事都值得人拍手称快。
想到日后允祯的脸许再也无法恢复,玉微暇面色一沉,伸手将她擒住,凉如雪的指尖点在她如玉的脸上,“不如何,也让你尝一尝毁容之痛罢了。”
“是、嘛”慢悠悠的语调几分漫不经心,玉微暇陡然觉得臂上一痛,麻木刹那而至,下一刻,她已脱离掌控,尖锐的匕首正顶在他的咽喉。
形势陡转。“你太轻敌了。”云意慢声笑道,以为她没了武功就可以随意欺辱?人的身上有许多麻筋,击之,轻则可令人失去行动力,重则可令人丧命。
“你想如何?”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指甲用力一划,血珠立现,一道寸余长的伤口赫然出现在他苍白脸上。
“玉微暇,记住一句话。犯我者,死!”她真的不介意,让他与姬允祯在黄泉作对同命鸳鸯。云意收起匕首,转身离开。她还去见皇帝。
“原云意!”玉微暇咬牙,伸手一扯,云意下意识侧身一避,“嘶啦”裂帛声猝然响起,但觉肩膀上一凉,扭头一看,已是香肩半露。
“玉微暇!”想也不想,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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