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他阴沉下来的脸,“谢王爷体恤臣妾,王爷臣妾想出去透透气。”
郭玉琪昧着良心夸萧耀天,恶心他,不是嫌弃她吗,就要离你近些,说你不想听的话,不过说完自己都有点受不了。
还臣妾,连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萧耀天也一定被他气到了,说不定就准她出去,她还是骑着她的千里驹自在些。
郭玉琪偷偷看他没什么反应,黑着脸坐在那并不看她,以为萧耀天不做声就是默许了。
她慢慢挪着步子,快走到轿门时斜眼瞟了下萧耀天,“王爷,王爷这样看着臣妾干嘛。”弱弱的开口。
他这眼神要吃人了,吓得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说话不行吗,你看着我做什么,低下头躲避他要吞噬人的目光。
“过来做好,本王好糊弄?”这两句话就把他激怒,还想出去,难道就那么不想和他待在一起,要去找谁。
那句臣妾确实吓到他了,什么时候懂规矩了,从掉下山崖开始,这死女人完全放飞自我,王爷都很少叫。
“没有骗你,我就是想千里驹了。”郭玉琪没有得逞,也就不装了,这样他都听的了,自己都说不下去。
“现在不行,坐下。”萧耀天语气烦躁,真想一脚把这个死女人踹下去,什么时候自己的忍耐力这么好,她这样闹腾都没动手。
郭玉琪没骨气的乖乖坐回去,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生气了,还是忍一时风平浪静吧。
两人都默默无言的也不看对方,最后郭玉琪实在受不了这静异的空间,“我去睡觉了,王爷。”比骑马慢多了。
这得什么时候到京城,晃的她都困了,在这干坐着看着萧耀天多无聊,还不如去补觉,一觉醒来就到家多好。
想到这郭玉琪顿住了,她是把萧王府当成家了?怎么会这么自然就想到回家这个词。
看着又在发愣的郭玉琪,“你又在想着谁?想走?别做梦了。”这个死女人是不是在想短刀的主人。
是不是算计着怎么离开王府,想到这里萧耀天就憋闷,何时轮到一个女人来左右他的心智。
不就是一个女人,可有可无的东西,但是他的东西,谁也别动,他不要了那天都不可以动,宁可毁掉也不准别人觊觎。
“我要去睡觉,你这个神经病,想谁了我?往哪走,你这个变态。”她倒是想走,四周都是人走得出去吗?
她都这样忍气吞声的,萧耀天还欺负她,郭玉琪气哄哄的起身撩开软榻上的珠帘就躺上去,也不管他什么脸色。
一再的忍让却没换来公平讲话的权利,做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不对,总是嫌弃的眼神看着她,她就那么好欺负。
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呗,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就算网破不了,她也得咬上一口,实在是太欺负人。
郭玉琪躺在榻上默默地流眼泪,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活在哪里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更是连基本的人权都没有。
“啪。”萧耀天一掌就把旁边的桌子拍碎了,桌上的茶壶,茶杯掉了一轿子,汤汤水水的,抬轿子的士兵也是晃了晃。
可见萧耀天用了多大的劲,这个死女人敢跟他吼,还拂袖而去,骂完还把他晾在这。
“你不想活了,敢这样对本王。”萧耀天抬步就进入软榻内,随即皱眉,“哭什么,你还有脸哭。”整个人有些无措的站在那。
要爆发的脾气好像瞬间化作泡影,随之懊悔自己是不是对她太凶,太多疑了,她也没说要走之类的话。
本是要教训一下郭玉琪的,没想到看着她咬着唇,默默哭的满脸泪痕,“本王怎么你了。”看着她哭,他心烦的厉害。
她骂完人还有理了,脾气大的说两句都不行,“你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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