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陆席城给了她一个“你想太多”了的眼神,“这是我听到过的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你既不想我碰你,却又要假惺惺地来关心我,是谁在对谁进行道德绑架?你倒给我一个解释!”
宋槐一时气结,喊道:“关心不一定就要表现在那一方面好吗?难道所有关心你的人,都要被你上过一遍吗??”
陆席城冷冷地看着她,突然指着下||身的高高耸起说:“那你说这个怎么解决!”
宋槐还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他那里居然又变得精神焕发,刚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他竟然只是看见她就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吗?
“那你以前是怎么解决的?”
陆席城耐人寻味地望了她一眼,关掉水龙头,迈开长腿走出来,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体的窘境。
“以前嘛……”他危险地靠近,突然一手环住宋槐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覆盖在他上面,“以前我都这样……”
宋槐被手里坚硬灼热的东西吓了一跳,他怎么可以这样……
再说,他也实在是太大了,她一只小手竟然无法握下……
那东西仿佛有生命似的,不仅青筋毕露,还会突突跳动。
“你!”她想抽手出来,陆席城握得更紧。
“乖了,帮帮我!”陆席城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而有磁性。
如果之前,宋槐还想反抗,那她所有的防御就在这几个字下崩溃了。
陆席城的大手把握着宋槐的小手,自己掌握着节奏轻重。
宋槐的接受能力还挺强的,几个动作之后,不仅害羞多于气愤,还渐渐地掌握到一点技巧了。
之前说过了,她并不是一个特别传统的女孩,而且喝了不少的红酒,心思有些拉不住。
陆席城含着宋槐圆润的耳垂,反复地舔吻啃咬,用他的目光,他的肢体,他散发的强烈的男性气息诱||惑着宋槐,势必达到自己的目的。
宋槐的脸红得不行,浑身都在发烫,一颗心跳得仿佛要脱腔。
她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自己竟然会帮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情。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微微地反抗,让她停止这种荒唐的举动,但是她根本停不下来。
陆席城越来越激烈,最后吻住了宋槐的唇,勾出她的舌头反复用力地吮吸。
那是一个来自成年男子的火热的吻,跟宋槐以往所接触过的小孩过家家般的吻完全不同,带着明显的目的性。
她被吻得娇||喘连连,整个脑袋都迷糊了,最后软倒在陆席城的怀里。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陆席城已经糊了她一手。
“你,你怎么弄在我的手上,太坏了!”宋槐怨怒地瞪了陆席城一眼,却没有多少威力。
陆席城低低地笑出声,声音在胸腔里共鸣,“我还可以更坏,你要不要!”
宋槐剁了一下脚说:“不要!”恨恨地跑到盥洗台洗手。
但是陆席城根本不准备放过她,帮她清理干净手上的黏糊,又拉着她到房间里,推倒在床上故技重施!
他的欲||望果然是强到不可思议,即便是这种方式,也足足做了三次,才勉强收兵。
他仰躺在床上,吁出一口浊气,不无遗憾地说:“亲爱的陆太太,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乖乖地让为夫做?你看,我都快脱皮了!”
宋槐气得将两手黏糊全都糊到陆席城身上,恨恨地道:“永不!你最好永远都做右手党,直到体无完肤摇摇欲坠为止!”
说着,一小溜跑进浴室。
陆席城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迈开长腿追到浴室。
“是吗?那我不如先行驶丈夫的权力,反正你也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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