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宋槐突然惊呼一声。
陆席城的神经立即绷紧,过去扶住宋槐的身子,连声问:“怎么了?”
宋槐捂着腰道:“刚才发火,损耗了不少力气,有些头晕,你扶我躺下!”
陆席城一听是这事,提到嗓子眼的心重新安放回来,恨恨地盯着她,“不是挺能的吗?叫你逞强!”
宋槐瞥了他一眼,幽怨地数落:“我逞强是为了谁?!你的脸面,我是不在乎的!但是这有关我国军威,他一个别人养着的蛀虫,凭什么来践踏!我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陆席城说:“就你厉害,我去和主席说,请求他给你封一个‘一品诰命夫人’!”
宋槐说:“你敢封我就敢要!”
两个人的言语虽然针锋相对,但是行为却很配合,在陆席城小心翼翼地搀扶下,宋槐轻轻地躺下。
席城此刻的神情,如果让部下看见,一定会怀疑自己看错了眼。
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用心啊!
此刻,他们老大的神情,当得起“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这八个字。
陆席城一边在心里鄙视自己没出息,刚才的一腔怒火,就叫宋槐这样给收拾了?
另一边,却又觉得这样的唠叨很亲切。他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出生,平时谁会对他碎碎念啊!
去医生带来的药箱里面翻找,看见有几袋葡萄糖药水。
这些简单的医疗知识,以前上急救课的时候都学过,所以处理起来,也就得心应手。
将针管连接好,用橡皮筋将宋槐的手臂绑了,啪啪啪拍几下,然后给血管涂上酒精消毒。
宋槐看见那冰泠泠的针头,就有些发怵,手臂不由得一缩。
“话说陆长官,你真的会打针吗?”
陆席城冷淡地瞄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不想痛,别动!”
非常专业地将针管插进宋槐的静脉血管。
冰冷刚硬的触感让宋槐哎呦了一声,“陆长官,疼!”
陆席城将针头固定好,将绑带解掉,没好声气地说:“请不要怀疑我的专业,你痛并不是因为我打得不好,而是因为你饿了两天,肌肉血管萎缩。现在,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睡醒就好了!”
说完,转身便要去收拾医药箱。
宋槐以为他要走了,也不管手上扎了针,指尖飞快探出来,一把抓住陆席城的衣襟。
“你先别走,在这陪我一会,行吗?”她之前被关怕了,一想到自己会被孤单单地留下来,心里便有些凄凉失落。
陆席城看见她眷恋的目光,心里坚硬的地方像被一个与奥轻柔地刷了一下,轻声地说:“我不走!在这陪着你,你放心睡吧!”
宋槐怀疑,“真的不走?”
再三被质疑权威,陆席城有些不高兴,沉声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军令如山!睡!”
宋槐看他坚定的身影,终于放下心来,轻轻地闭上来眼。
陆席城便开始收拾东西。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高大坚强的身影在身边为自己忙碌,似乎空气中也填满了男人的味道,让人安心。
宋槐静静地感受着充斥在房间里的温暖气氛,倦意袭来,很快就睡着了。
直到这时,陆席城才放下所有的心防,到床边坐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
灯光下,宋槐眉目如画,一张本来就不大的小脸因为挨饿,显得更加削瘦脆弱,我见犹怜!
陆席城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地在她的小脸上描摹一下。
这回,这个小女子可真是受苦了。
在她的人生中,还从来没有经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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