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酸软无力。
她试着动一下手指头,但是这个轻微的动作好像也牵动了全身经脉似的。一阵难以诉说的感觉从身体各处传来,让她发出一声自己听不见,但是别人听了会血脉喷张的呻||吟。
陆席城就是在这种呻||吟中睁开眼睛的。
他一醒,便翻身压在宋槐身上,怒睁着两只眼睛瞪宋槐。
“你想要人命吗?一大早的就来引||诱我!”
他的身体沉沉的,宋槐被他压得脾气全无,幽幽叹息道:“你看看我的腰部以下还在吗?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陆席城很得意,便笑了起来。
“还在!昨晚上累到你了?”
宋槐无力地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勉强提起了一点精神,“下回可别这么闹了,在这样下去,估计我伺候不了你几次,就要精尽人亡了!”
想到昨晚上的激烈,宋槐有些无奈。
这人一疯起来,就没完没了!体力又好,存货又多,好像要把她整个人从中间捣碎了似的。
她还记得,到了最后,她整个人已经软成一摊春||水,连所有内脏的力气都被抽掉,浑身火|辣辣的,好像一片被过度燃烧过的灰烬……
再这样下去,别说什么理想和作为了,她就做他的床|、伴这一项,都不能完成。
陆席城也还记得昨天晚上的感觉。
极致时,他感觉自己的周身好像燃起一片红莲大火,将他所有的骨骼融化,血液沸腾。那样的感觉太过激烈,让他腰部就像被装了一台永动机似的,想停都停不下来。
他有轮有廓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在宋槐因透支过度却更显嫣红动人的笑脸上亲了一下。“我也没有办法,看不见你的时候,老想着你。见到了,就想要。要了,又觉得更饥||渴,所以……”
宋槐被他的用词逗得笑了起来,就着手指的位置,抠了抠他的软肋,“你这算是给你的恶行找借口吗?我可不吃这一套!”
陆席城被她抠得低低的笑,身上的肌肉稍微紧绷,便顺势翻身下了床。
“我可不是找借口!肺腑之言,老婆,你有那样的魅力!”
两只深邃的鹰眸静静的凝着宋槐,在昏暗的灯光下流光溢彩,说得就跟真的似的。
宋槐心情微漾,只好跳过这个话题,以免又引火烧身。
将软软厚厚的鸭绒被扯过来盖住自己,微拧了一下酸软的身子,道:“接下来呢,你准备去做什么?”
陆席城也不避讳,昨天晚上做完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现在身体很干爽,不需要再洗澡。
他迈开结实修长的长腿,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还是接着操练吧!离开了十几天,再不练,这帮痞兵的骨头都要懒了。”
他这句话,如果给自己手下的兵听到,一定大呼冤枉。
先不说陆席城离开的那几天,留守的另外一只小狼萧南海每天都有按时按量地操练他们。陆席城回来过后,立即组织了一次拉练。
那一次拉练,为期三天,去的都是飞沙走砾的峡谷,后来,又下起了大雨。峡谷里,接近零度的温度,雨点就像是冰疙瘩一样,打在身上,简直苦不堪言。
昨天晚上到了后半夜,陆席城才回来,积累了不少存货,所以才……
宋槐都替他手下的兵叫苦,不由得道:“你们昨天才回来,今天又练,士兵们会不会受不了?”
陆席城说:“当然不会立即又出去,不过,之前的强度有点大,突然停下来,肌肉会反酸,反而不好,所以做一些恢复性锻炼。”
看着陆席城很是颀长骄傲的身体,成天练,难怪身材身体都那么好,宋槐眼里有了赞赏的暧||昧的光线,让人看了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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