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蹙起秀眉,“海南?”
陆席城说:“嗯,是我的另一个手下,上次开会时,你见过了的。不过他留守了,没跟我们去B国,你可能没事什么印象。”
宋槐说:“我出去喝个咖啡而已,你就叫人跟着,这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陆席城沉下脸来,非常认真地说:“这没什么不合适的。T城是反恐重地,我平时得罪的人多,虽然在这地界上,一般的人也不敢得罪我。但是,总有些不长眼的虾蟹不自量力,你带着个人总是好的,免得发生意外。”
看他说得很认真,宋槐也知道他是一番好意,可是出入都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跟着自己,而且对方的军衔至少还是个中尉,这会不会太折寿?
看出宋槐的为难,陆席城拍了拍她的小脸,说:“乖了,你身边有个人,我才放心!”
宋槐老大不愿意,嘟着小|嘴说:“那为什么不可以是文麒,我和他比较熟一点,你叫他跟着我。”
陆席城冷着脸说:“文麒不行,他的性格太跳脱了,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他不给我惹事就不错了,叫他跟你,我不放心?”
宋槐想了想藤夜那个冰块,虽然心里也很抗拒,但好歹相处过几天了嘛!
“那藤夜呢?”
陆席城虎着脸说:“他不行,我有任务另叫他去做!”他心里想的是,如果派给藤夜这样的任务,他表面上虽然不会说,但背地里不知道会给他下多少绊子。即便是陆席城,也不敢轻易去捋他冰凉的虎须。
宋槐又想到石爱国,这更不行了。
这人年纪大了点不说,还总是一副领导人的风范,举手投足之间,沉稳风趣,总觉得格格不入。叫这样的人跟自己出去,宋槐会觉得自己像一个随时还要被照看的小孩,除此之外,人家还已婚……
叹了一口气,“这个萧海南又是个什么人啊,好不好相处?”
陆席城看宋槐终于妥协,满意地眨了眨眼,“他不过是我的手下,你管他好不好相处?有事就叫他去办,没事你就当没他透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八旗子弟,人长得好,身份也足,你带出去,能应付各种场合,备有面子!”
宋槐听他说了良久,这才恍然大悟,不屑地“切”了一声。
“说了那么多,原来是为了你的面子,怕我出去给你丢人啊!我还以为你真的关心我!太伤心了,你走,别打扰我睡觉!”
说着,伸出玉足,轻轻地踢了陆席城一下。
身体就像是已经要进收购站的破旧似的,稍微动一下,如果能发出声音,估计会咯吱咯吱响了。
宋槐懒得理陆席城,扭身闭眼睡了。
陆席城也不多做解释,轻柔地将宋槐的脚送进去盖好,又百般细心地给她掖了掖被角,才轻声地带上门,出去。
*
宋槐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身体虽然也还没什么力气,但是比早晨好了不少。
宋槐懒洋洋地起床,踩着绵软的毛拖,去拉开厚重的窗帘。
天空放晴。
漫天的黄沙被带入泥土里,空气显示出一种少有的清冽干净味道。
窗外所有的景物都湿漉漉的,在明艳的阳光下,亮堂堂的,耀得人睁不开眼。
宋槐推开窗子,外面清新冰冷的空气猛灌进来,吹走室内的浊气,让人精神大振。
宋槐冷得一个哆嗦,却没有关窗,而是转身进浴室梳洗泡澡化妆。
这样一折腾,又去了一个小时。
等宋槐出了军官公寓的楼道,一辆流线型的银白色阿斯顿马丁已经停在门口。
驾驶座上一个年轻俊雅的男人,穿着一套银色的高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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