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发现白浊中夹杂了丝丝淡淡的粉红色。
陆席城心里一紧,不动声色地用柔软的纸巾将两个人清理了。然后也不穿衣服,给宋槐兑了一杯温热的水,将宋槐扶起来,“你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吧,小心点,别呛着。”
宋槐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只是觉得后腰很痛。好在陆席城的手臂非常有力,她没有费一点力气,靠在陆席城身上,把水喝了。
喉咙好受了一点,她才说:“我真的快要死了,腰好像断了一样难受!我要睡一觉,你不准再闹我!”
陆席城心里有些愧疚,却没有让这种愧疚浮到脸上来,温和地笑着说:“你睡吧!我把我们的身子擦一下,不会再动你了!”说着,还宠溺地在宋槐的秀发上亲了一下。
宋怀不知道他这个保证是真是假,但是已经没力气思考了。
在陆席城的搀扶下,像一个刚做完手术的病人一样,艰难地躺下,几乎刚沾到柔软的枕头,她就已经睡了过去。
陆席城去卫生间,用温热的水擦了身子,又兑了一盆出来,将宋槐的身子也擦了。怕宋槐会发炎,他还给宋槐喂了两颗消炎药。
等做好这一切,他才躺到床上,将宋槐睡得沉沉的身体揽过来,抱在怀里,又寻了个两个人都会舒服的姿势,才肢体交缠地睡了。
·
这一夜没再发生别的什么事,宋槐第二天睡到差不多中午才醒过来。
她这一觉睡得特别的沉,醒来,有好几秒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陆席城之前给窗户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有清凉的凉风微微地灌进来,吹走屋里的浊气,因而房中的空气很清新。
窗户外面,有士兵们操练的声音传进来,偶尔还夹杂着军官们雄浑有礼的发号施令和训话的声音。
这是一个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世界。
宋槐的意识慢慢地回笼,一想起昨天晚上陆席城那样对自己,宋槐就有些懊恼。
这个男人,真的是在喜欢自己,而不是在故意惩罚她吗?
宋槐胡乱地伸手,想摸出手机看看时间,这个简单的动作牵得她全身都痛。
她低低地咒骂了一声,想起身,腰部那里实在无处着力,她又狼狈地摔了下去。
她的小手握成拳头,轻轻地在柔软的被褥上砸了一下,心里在咒骂:陆席城,你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我非狠狠地折磨你不可!
她才这么想着,卧室的门突然大开,穿着一身黑色作战服的陆席城裹挟着外面的寒冷气息走了进来。
他大约正在训练,虽然大冬天的,但是他精短的头发上挂着一丝丝亮晶晶的薄汗。“你醒了?”
宋槐的身体极度的疲倦,胃里又一点东西都没有,被陆席城身上的汗味一冲,竟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她的脸色极度难堪,不自觉地将脸偏了偏,以躲避那股让她难受的气温。
陆席城看她伸着一只手在空中,本来是想要去扶她,被她一躲,陆席城的手尴尬地悬在了空中。
陆席城在床沿上坐下来,有些不解地问:“怎么,生我气了?”
宋槐努力克制住胃部的翻涌,脸却不敢扭过来,有些虚弱地说:“没有!我有点不舒服!”
陆席城还以为她发烧了,强硬地把她的身体扳过来,伸出沾着泥土和汗水的手掌,去摸她的额头。
外面吹着寒风,他训练的时候出了汗,自身的皮肤温度又高,这一高一低之间,感觉不免有些迟钝。
手掌摸不出来,他又想将脸蛋凑过去,用脸蛋来贴宋槐的额头。
那味道更冲,宋槐终于克制不住,干呕了一下。
她伸手扭着身去推陆席城,很干涉地道:“你离我远点,你很臭!我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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