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麒看他,觉得有些碍眼。
轰的一下,将肩上的大木桩往雪地上一插,立在人高的大木桩旁边,指着萧海南道:“喂!大家都是中队长,凭什么你喝咖啡,而我们却在这里要死要活的?”
萧海南漂亮的丹凤眼一挑,惬意地喝了一口咖啡,才悠闲地道:“哦,这个啊,刚才老大回去的时候,吩咐我代替他做监工,专门监督你俩,所以……”
文麒气咻咻地说:“他叫你做监工,可没叫你监到休息室里去啊,老大自己还训练呢!你不要搞特殊化,是兄弟的,就来跟我一起扛木桩!”
萧海南说:“关于这个啊,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了。老大自己要锻炼,那是因为他精力过旺,无从发泄!我又没有多余的体力,干嘛去吃那个苦,再说,晚上我还有个约会呢……”
他非常微妙地停在了这里,丢给文麒一个“不服来战”的眼神,转身回休息室去了。
文麒气得直哆嗦,对藤夜说:“他搞特殊化!”
藤夜闷声举哑铃,脸上冷冰冰的,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
等他将最后一下也举完,哐当一声,将哑铃扔在支架上,起身拍了拍沾在身上的雪屑土屑,才说:“你有那个精力在那里废话,还不如多跑几趟!三十根,你扛了多少?”
文麒今天早上被罚扛三十公斤重的木桩,穿越障碍跑三十次。
他往堆木桩的地方一看,堆得像小山一样的木桩让他瞬间石化了。
而藤夜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训练,拍拍屁股走人了。
文麒赶紧在后面叫:“兄弟,你帮我跑几杠啊!喂,你还是不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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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槐在等待陆席城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心里乱糟糟的。
她反复地想着,要是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
打她是肯定不会打的,这太造孽!
可是不打的话,她已经准备好做一个准妈妈了吗?
工作的事情怎么办?
陆家那边又怎么办?
他们会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恶婆婆上门,将她强行拉出去打||胎?
或者给她的食物下毒……
她就在这样满脑子奇思幻想的状态下,神情恍惚地下了床。刷牙,洗脸,然后吃陆席城留下来的,一直温在保温箱里的早餐。
吃完了早餐,她本能地想把这件事告诉王洁。可是,字都已经打好了,她又犹豫着要不要发过去。
王洁那个脾气啊,听风就是雨,说不定会立马跑来看她也说不定。
宋槐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等陆席城回来,确定了再说。
军营的位置比较偏,路也不太好走,到最近的药店,一来一回,也差不多要两个小时。
但是,陆席城才半个小时就到家了。
宋槐还有些惊讶,“你怎么这么快?!”
陆席城气喘吁吁的,脸上的笑容倒不假,“我又不傻,难道还真要我自己跑去啊!我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从那边送过来,我从这边开车过去,两车相会,我一拿到就马上回来了。”
他献宝似的拎出一个有药店商标的袋子,里面大盒小盒,居然全是验孕棒。
宋槐算是见识到了一个特权子弟的作风,光是买个小东西,都搞得这样劳师动众!
但是陆席城这高兴慎重的态度,倒搞得她有些不好意思,随便在袋子里挑了一直,蹭到陆席城身边,支支吾吾地道:“万一,我要是没怀上怎么办?”
陆席城说得很爽利,“没怀上就没怀上呗!我们又不老,又不是生不出来!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你快去验验,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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