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是女刺客?我是来给城哥哥送蛋糕的,他知道我,你们上去跟他请示!”顾瑶瑶急了!她并没有见过藤夜,只知道萧家的小公子萧海南是陆席城的手下,可是她并没有看见他。眼下这位长官冰冷着一张罗刹脸,好像很不好说话的样子。
藤夜之前已经被陆席城交代过,尤其要拦住这位顾家的二小姐,让她知难而退,不要来碍事!
藤夜一味冷着脸,一双略带银灰色的眸子放射出比平时还要冰冷的寒光,好像能割开人体血肉的利刃一样。
“这里没有人需要蛋糕,倒是我的一大堆手下,需要一个军||妓,你要不要试试?”手一挥,“带走!”
军||妓?长官这是什么意思?
“战狼”大队军纪严明,什么时候有这种好事了?执行任务的时候还能有女人温暖柔软的身体抚慰?
两位大兵不知道长官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但是军人以服从军令为天职。两位大兵立即上前,一人拖着顾瑶瑶一边手,将她往大楼里带走!
顾瑶瑶吓得眼前一黑,几乎要吓尿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拖进去几步。她风度全无,立即发出像杀猪一般的叫声。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可是顾家的二小姐,是陆席城的干妹妹,你们敢碰我,我让你们全家死光光!城哥哥,救命啊!来人!我不要当军||妓,呜呜……”
她一路哭嚎,在医院本来就阴森的走廊里发出夜鬼哭魂一样凄厉的叫声。
楼上。
宋槐听到声音,窝在陆席城温暖的怀里,抬起半个脑袋问了一句:“是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叫救命!”
陆席城冷着脸,在宋槐的头顶上亲吻了一下,又将她的小脑袋压下去。
“没什么,你听错了,是猫叫春而已!”
“哦!”宋槐睡意朦胧,刚才伺候陆席城可花了她不少力气。
听陆席城这么说,她倦意袭来,换了个姿势,小心地不碰到陆席城的伤口,又闭上眼睛睡去了。
楼下。
顾瑶瑶的粉红衣裙被拖得纽扣迸裂,狼狈不堪,高跟鞋也掉了一只。
但实际上,那两个大兵只是拖着她在楼道里转了一圈而已。
完了,将她拖到一个角落,往狂风呼啸的冻土地上一扔,冷冷地说:“识相地快滚,不然我们弟兄们可真拿你来当宵夜了!”
留下两个狰狞的笑脸,两位护兵转身离去了。
顾瑶瑶被这么一吓,魂魄已经去了一大半。
抬起头来,看看这个阴暗潮湿的被巨大树冠覆盖着的角落,“太平间”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
“妈呀!妈妈救我!”屁滚尿流地爬起来,胡乱地拍了两下膝盖,又因为过度紧张慌不择路,撞到一个发臭的垃圾桶上。
深夜里,“哐当”的一声巨响,顾瑶瑶吓得头都不敢回头看,一口气跑出老远。
·
难得在冬夜里还会有明亮的月光。
郁景涛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看着刚才从秘密途径发过来的报告,原来陆席城真的受伤了!
陆席城——呵呵!
也不知道他想着什么,磨着牙,吊着眼,一张本来清俊的脸上出现一抹阴狠。
这个时候,书房的门口被打开,一身透视装的顾梦梦光着脚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她走到郁景涛身边,一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伸进郁景涛的浴袍里,在他结实平缓的胸膛上充满情||欲的抚摸挑||逗。
书房里亮着昏暗的灯光,那薄如蝉翼的衣服下透出一个诱人的黑点,玲珑有致的魔鬼身材在郁景涛身上到处乱蹭,郁景涛被她挑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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