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涛在心中骂娘,这些绑匪太疯狂了,还说什么做人留一线,如果知道电刑是这样难受,他还宁愿被打蛋||蛋。
郁景涛眼球暴凸,仿佛要燃烧起来,喉结在喉管上上下滚动,脸色估计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可是他被一个厚厚的黑布袋罩着,绑匪根本看不见他的脸色。
这次电流通得尤其久,直到他的整个人都已经变得浑噩,那致命的折磨才停下来。
郁景涛心想,就再告诉他们一些吧!
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示意自己要说话。
但是那绑匪好像根本已经不在意他,只听见那个声音比较欢快的人说:“好像他还可以承受得住,都没有失禁,我们再加一档吧!”
说着,“咔嗒”一声,好像死神的镰刀出鞘——
郁景涛还来不及惊惧,更强烈的电流通过他的全身。
这次,他全身的血液仿佛要沸腾起来。从脚趾甲到头发丝,从五脏内腹到四肢百骸,全都像被钢针在刺,又像被热油在煎。
他疯狂地挣扎,嗷嗷地嚎叫,身子低下只剩下铁架的椅子被他带得嘎吱嘎吱的响。
胃里在疯狂地抽搐,一阵一阵酸腐的污秽从胃里涌上来——可惜,嘴巴被堵住,他吐不出来,污秽只得在食管中上下滚动,有的呛进鼻腔……
短短的时间,他已经在地狱里来回走了几遭,被呛得泣涕涟涟,心里再也生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只盼着那该死的电流快点停在,他好招供。
可惜,那个可恶的绑匪好像已经爱上了这个玩具,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电流停住了又打开,打开了又停住……
郁景涛被呛得脸蛋成了酱紫色,像一条被扔进滚油里的鱼,垂死挣扎——突然,他腹中一轻,居然连屎尿屁全都喷了出来——意识到自己的狼狈,他无助地哭了起来。
“咦,你太恶心了!好臭!你说我要是把你这段视频录下来,发给整个上流社会的人看,效果会怎么样?”恍惚中,郁景涛听见有人说。
一瞬间,他心如死灰。
他所有的努力,不过是想在上流社会里站稳脚跟,让自己成为人上人,不被别人轻视。所以,他把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
如果这条视频发出去,这简直比让他赤||裸||裸地站在大街上,大家审视更难受——因为大家看到的,是他卑贱的灵魂。
这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呢!
郁景涛呜呜直叫,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示意他不会再隐瞒了,他愿意立即招供。
但是别人好像并不想给他这样的机会。
那个声音冷冽的人说:“我知道你现在想要说什么!但是,我之前跟你说过了,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刚才你对我有所隐瞒,这让我非常不愉快,所以你最好想想,捡我最想听的来说,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考虑——加到三档!”
“咔嗒”一声!
郁景涛惊得眼睛都要迸出框来!
他已经准备招供了,为什么还要用刑?!
这样塞住他的嘴巴,只管用刑,就算他想招供,也没机会开口!
等下一轮结束的时候,他恐怕已经死了吧!
然而,十秒钟的时间是很短暂的,绑匪不管他是惊恐万状,还是生不如死,只管用刑。
郁景涛又去地狱里走了几遭,这机会电刑结束,他身上早已糊得不成样子。
汗、泪、鼻涕,以及下面的污秽物全黏着他。寒风一吹来,又冷又臭,连郁景涛自己都不想再把自己当个人看了。
因而,毛巾一拉开,他大着麻木的舌头拼命说话。
“那个女人给我用了一种叫‘复原液’的东西,这种新药能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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