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吗?”
宋槐被噎了一下。“郁景涛,好歹我们也相爱了三年,我自认为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现在你也已经找到了你的幸福,一定要这样纠缠不休吗?”
郁景涛轻笑了起来。“小槐,你还真是太高看你了,你以为这事个人行为吗?你知不知道麦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值多少钱?你还不值这个价!”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赚钱的生意有那么多,你为什么非得针对我!”宋槐气得简直要哭了,陆家那边已经让她不好看了,而宋家这边,又惹了一身的麻烦!
郁景涛大约在电话里听见宋槐的气息不稳,终于大发慈悲地说了一句:“怎么,你爸爸把责任全都赖在你身上了吗?那只能怪他学艺不精,给人家赚了空子!小槐,看在我们过去三年的情分上,我实话告诉你,这次的事情也并非我所愿,所以你就算求我,我也做不了这个主!”
“你什么意思?”听郁景涛所言,他好像也是受人摆布。
“你如果真的想知道,就从陆席城身上找原因吧!看看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如果你以后想过太平的日子,最好离开他,否则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宋家,恐怕连陆家都会搭进去!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宋槐看着手机屏幕发呆,这又关陆席城什么事!?
·
郁景涛挂了电话,重新发动车子,往一处高级会所驶去。
高级会所里,维多利亚环手靠窗而站。
现在是大白天,但是她好像不太喜欢阳光似的,依然将遮阳窗帘全都拉上。
房间里亮着昏黄的夜灯,香水喷得很浓重。
郁景涛推门进去,突然之间的光线转换,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夫人,您找我?”他看着这个明明是个东方女人,但是却有一个西方名字的女人,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
维多利亚穿着一身今年例行的华贵丝绒长裙,转过身来,郁景涛立即眼前一瞎。
这些女人到底是怎么了?
衣服穿得一个比一个少,领口开得一个比一个低,郁景涛刚才晃眼一看,只见她大半个雪白的胸都露在外面,所以他连头都不敢抬了!
“事情都办好了?”维多利亚似乎丝毫也察觉不到她给别人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反而更进了一步。
“是,都已经办好了!”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从女人的胸口直接冲进郁景涛的鼻腔,郁景涛觉得自己要晕倒了。
“拿来我看看!”维多利亚伸出一只玉手。
郁景涛立即将已经签约好的文件双手呈上,也不知道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她接文件的时候,修长的指甲在郁景涛的虎口上刮了一下。
郁景涛的脑袋更晕了!
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在挑||逗他吗?
笑话!
她的身份那么高,又那么危险神秘!这样的女人,就算他饥||渴而死,也绝对不会去碰一下。
“你做得不错!”女人坐在酒红色的沙发上,随意翻了翻文件。
她优雅地交叠起一双|腿,郁景涛这才发现,原来她这条看似大摆的裙子上,还有一条高开叉。她这样一动,几乎整条雪白修长的大|腿都露在他的眼前了。
郁景涛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夫人,要是没什么事……”
“怎么,你怕我?”他还没有说完,就被女人打断了!
“怎么会,我当然愿意陪着夫人!”郁景涛尴尬道,同时一颗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
这个女人好像的确在勾||引他,怎么办?
郁景涛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有一种自己贞||操不保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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