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丈夫居然会掐住自己的脖子。
那力道可真不是吓着玩的,她觉得自己的颈骨都快要断了,想要说些什么,气上不来,憋的一张老脸通红,舌头也伸出来,就是说不出话。
梁母还在挣扎,梁父的手突然松了。
两眼睁到最大,充满惊惧恐慌等各种复杂的感情,牢牢地盯着梁母,身子突然直挺挺地向后面栽倒,“嘭”的一声摔到在地上,再也没有动一下。
梁母吓坏了,一边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喘息,一边扒着栏杆哭喊:“老梁,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来人呐,来人!”
警察很快跑了过来,斥道:“喊什么,鬼哭狼嚎的!”
梁母已经哭得泪雨滂沱,哪里还顾得上警察的不好态度,指着门里道:“你快开门!看看我们家老梁怎么了?他是不是生病了?!”
警察往门里望了一眼,见梁博轩状态恐怖,活像一个僵尸一样!
也紧张起来,赶紧找出钥匙,将门开了。
梁母一个箭步冲进去。
梁博轩的表情又有变化,刚才还是狰狞恐怖,现在整个眼窝已经成了青黑色。眼眶鼻子和嘴角都逸出一点血来,整个面部神经青黑中带着一点鲜艳的血丝,嘴唇乌青,绷紧了,咧到耳根,露出全部森森白牙,像电影里的僵尸。
梁母看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口气久久呼不出来,她已经倒在地上了。
警察也吓了一跳,赶紧拨打电话请示上司和叫医生等事宜。
整个警局都活动了起来,隔壁房间的人纷纷伸出头来,有人小声议论,有人害怕。
梁母那口气这会才缓了过来,撕心裂肺地哭到:“老梁啊,你这是怎么了,你起来,别吓我了,你起来啊……”
警察已经叫好了医生,可梁博轩那状况实在不容乐观。连看惯了各种尸体的他也不禁有些心悸。
蹲下身子,到梁博轩鼻子上一试,果然已经没气了。
……
宋槐和陆席城回到了陆家,外面的惊险两个人都不提,跟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了晚饭。
白静姝已经慢慢从心里接受了宋槐,表现越来越好,不仅婚事上跑前跑后,任劳任怨,吃饭的时候,还不太自然的给宋槐夹了一筷菜。
宋槐心里感动得很。白静姝是长辈,一时间放不下架子,表现不自然情有可原。
宋槐是晚辈,就没必要端着,立即笑颜追开恭恭谨谨地给白静姝盛了一碗汤回报。
白静姝说了一句:“你这孩子……”,也高高兴兴地喝了。
两个人都得到了陆家男人的表扬,至此,一家人的心结终于完全化解,气氛前所未有的好。
等吃完晚饭,陆席城和宋槐两个人回到房间,陆席城首先将宋槐捉住,奖赏了一个激情四射的深||吻。
直到把宋槐吻得双颊绯红,媚眼如丝,腰腿无力,才饱含笑意地道:“怎么样?有没有后悔嫁我这个这么优秀的男人?”
宋槐对他自然是满腔的爱意,许多心事酝酿在肺腑里面,柔柔软软,香香甜甜。暂时把孩子的事情扔在一边,腼腆又带着一丝娇羞的表情,扯着陆席城的领带说:“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呀!你这么器||大活||好,英俊多金,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打着灯笼也难找了!别说后悔,就算是拼了命,我也把你看得牢牢的,别的女人看也不能看一眼,否则我还要把她们的眼睛挖出来!”
这句表白说得相当露骨了,虽然带着一点点血腥,却更能激起陆席城的兴致,十分合他的心意。
其他的语言犹可,比方说“英俊多金”什么的,都不能让陆席城自豪,唯有“器||大活好”那一句,让陆席城当即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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