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说:“我愿意!”
“老婆,我爱你!”陆席城在宋槐的纤手上吻了一下,几番周折,才将戒指给宋槐戴上。
轮到宋槐给陆席城戴戒指的时候,事情就简单多了,轻轻松松,将指环往陆席城手上一套,礼成。
刚才陆席城醉醺醺的临场发挥,真是吓了司仪一跳,好在也没出什么乱子。
司仪大声地说:“刚才,我们听着最真挚最动人的结婚宣誓,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陆席城嘿嘿一笑,像这一只被允许偷腥的猫一样,沉重的身体往宋槐倾斜过去。
宋槐闭上眼睛,幸福地等待爱吻的来临。
陆席城只觉得宋槐那张漂亮的脸蛋在自己眼前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她好像已经躺在床上了,所以他放心地将自己的身体压过去。
底下传来一阵惊呼,司仪站得最近,一把将即将摔到的陆席城扶住,还应景地解释道:“看来我们的新郎官已经等不及要入洞房了!”一边招呼人来处理已经睡过去的陆席城。
台下的人纷纷伸长了脖子,议论纷纷,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白静姝陆建德等人纷纷上台来,焦急地问:“怎么回事?”
宋槐也很担心:“刚才在部队里喝太多了,加上昨天晚上又喝了一晚……”
“他吐了没有?”白静姝问。
宋槐还没有说话,符剑锋在一旁插言道:“这小子喝醉了就是睡,不会吐的,实际上这样的醉酒最难受了!”刚才部队的那一场他没有经历,但是昨天晚上他们把陆席城往死里灌,他可是印象深刻!事实上,今天休息了一天,他也还没完全恢复呢!
“那怎么办?”白静姝心疼儿子。
符剑锋因为这几天帮忙安排婚礼的事情,已经跟白静姝混熟了,他拍着胸脯保证:“阿姨,放心交给我吧!”一边招呼人来将陆席城往房间里送。
白静姝不放心,跟着宋槐和符剑锋回房。
而陆建德和陆爱国则留下来向亲朋好友解释。事实上,除了那帮发小,陆席城招呼到陆家来的人并不多,他的那些战友刚才都在部队里闹过了,所以陆爱国完全能搞得定,并且人家也不会觉得失礼。
到了房间,符剑锋非常粗暴,将陆席城的头往一个盆里一摁,还扭头对宋槐和白静姝说:“嫂子,阿姨,你们要不先回避一下,等下的场面恐怕不好看呢!”
白静姝说:“我是他妈,他拉屎拉尿我都见过,还有什么可回避的?”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符剑锋无法反驳。
他也不客气,强硬地撬开陆席城的嘴,用一个牙刷往他喉咙里一戳,陆席城一个恶心,立即哗哗大吐起来。
这场面的确有碍观瞻,宋槐看得眉头大皱!
不过陆席城吐出来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他瘫在床上,完全没有精神地问:“婚礼举行到哪一步了?”
白静姝看他把自己弄成这样,非常心痛,喝道:“刚准备开宴席!”
陆席城便强撑起来,“我得去一下!不然以后被别人说着不好听!”
白静姝也知道他说的是道理,一个婚宴,如果新郎完全不在场,那也实在太不好了,人家不知道情由的人,会以为他们陆家人故意怠慢。
所以她尽管心疼儿子,也只好让他先撑完这一场。
陆席城起来洗簌干净,换过敬酒服,又强提精神,带着宋槐出去。
不过这一场比起方才在部队的那一场,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有足足十六位的伴郎伴娘,又有陆建德陆爱国等家人照顾,酒基本上没喝多少。而宋槐因为怀有身孕,杯子里的根本就是白开水,别人看她大腹便便,自然也不会来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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