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轮没法说出听了湮陌西这一段话心里是什么感觉,似乎任何语言任何词汇都没办法形容他心里的那股酸涩的疼痛。
整整七年的磨砺,让她登上世界的巅峰,却只换来那么简单的十六个字。
一边养伤一边学习,一边学习一边工作。
青轮压下那股难受,没让湮陌西看出半分。
“一直在学习?学什么?我觉得你学什么都很快的样子,似乎很少有什么事能难倒你。”
湮陌西觉得这个评价实在是太高了,她笑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很多东西我都不会的,只是我比别人起步早,我秉承了父亲的天赋,在服装设计上有很高的天分,所以中学开始我就断断续续给一些时尚杂志投稿,到了高中已经开始渐渐有了名气,上高中的时候我一边学习课程一边专研国际金融,所以不是我有多聪明,只是我比其他人更早接触,那些东西在我精力最旺盛的时候逐渐渗入我的大脑,而且一直没有间断过,所以我才比别人懂得更多一些。”
“这叫早起鸟儿有虫吃。”
“后来呢?”青轮问,“这七年你在做什么工作?”
湮陌西想了想,似乎在斟酌该怎么说,“打工,给别人打工,没做什么了不起的事。”
湮陌西有心隐瞒,青轮也不再问,她不想说的事,他绝不会勉强。
两人沿着河边走,手牵着手,湮陌西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以前在大街上看见看见白发苍苍的两位老人牵手漫步,湮陌西都觉得那一幕非常唯美浪漫,再惊心动魄的爱情都比不过那一瞬间的天长地久。
“你呢?这七年你怎么过的?”湮陌西向来喜欢礼尚往来。
“和你一样,车祸后我在病床上睡了半个月才完全清醒,那次车祸我伤得挺重的,有严重的脑震荡,头部破了一个洞,顾肖废了半条命才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当时,嗯,又出了叛徒,很多机密外泄,叶深忙得脚不沾地,每天都当空中飞人,处处乱成一团,自顾不暇,否则不管对方做得多完美,顾肖都能查出来当时的爆炸案并不是意外,半个月过去,再去追究什么痕迹都没了,更何况我还忘了你。”
青轮的语气里有淡淡的自嘲,如果不是他命悬一线,顾肖一定会亲自查清楚,但是,那时他随时都有可能会没命,顾肖寸步不敢离,守了他整整半个月,连樱皇陷入危机他都没心思去管,更别说去查什么真相不真相。
湮陌西却浑身一颤,连手指都在发抖,墨色的眼睛升起一股缭绕的雾气。
没有人告诉她他当初伤得那么重!
她只知道他出了车祸,其他的一概不知,而且当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青轮已经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媒体上,她以为,他只是出了一个小车祸,没什么大碍,却万万没想到他差点没了命。
青轮发觉她的异样,慌忙问:“陌西,怎么了?”
湮陌西好一阵都没反应,青轮更是心疼,他不该对她说出那么沉重的话题,这些都是她的伤痛,他不该揭露她的伤疤,但是,他别无选择。
他必须向她解释清楚,否则她会一直把自己缩在龟壳里,永远都不出来。
这样的人,是没办法真正开心的。
青轮搂过她,将她完完全全拥在自己的怀里。
“陌西,这些都过去了,无论我们经历过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我们还活着,还活生生地站在彼此面前,和这比起来,什么都是次要的。”
湮陌西环住他,眼里氤氲着雾气,她强自将眼里的湿意逼回去,声音残留着哽咽的味道。
“是,没有什么比我们还活着更好。”
湮陌西和青轮回去的时候很不巧地又遇见了奥朗和麦当娜。
麦当娜脸色很差,闷闷不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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