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企图利用生化毒液东山再起的跳梁小丑,此刻已是同声相应同气相求,都指望着无灯方丈能为他们揭开洞里的秘密,好让正无所施其技的熊田中木能起死人肉白骨,将厉害无比的毒虫子,喂进鱼口,塞进炮膛,变生肘腋到中国人的肚腹之中。
须知,他们此时已是欲罢不能,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谓成败在此一举,不成功便成仁。
既然这伙人已是一拍即合臭味相投,在一起结党营私,便知这些人情愿为虎作伥,跟着召集他们的熊大夫风高放火夜里杀人,是一群自命不凡目空一切的小人。
既然这伙人连工程那样惨绝人寰的恶毒之计,都当仁不让,乐此不疲,便知这些人早已丧尽天良,是一群奸同鬼蜮行若狐鼠的小人。
既然名满天下的无灯方丈,堕落到和一帮小人们沆瀣一气,那么他其实也就是一个小人。
方以类聚,物以群分。
小人们聚在了一起,蝇蝇苟苟,就和围着一块臭肉的麻腥苍蝇一样,驱都驱不散,赶都赶不跑。他们是把无灯嘴里的天大秘密,当成天大的好事来听,当听无灯好不容易讲到这洞内的天大秘密时,一个个全都竖直了耳朵,唯恐漏听了当中有什么好宝贝。
至于这天大的秘密究竟是个什么秘密,为了的悬念更浓厚些,就让这帮小人们先得知吧,读者们既非小人,就不必在这一时刻也同时了然了。
小人得志便猖狂,猖狂的进攻在他们从无灯嘴里得悉了洞里的天大秘密之后,便无所顾忌地一轮轮开始了对毫无防备的龙国人的残酷屠杀。
如此一来,重庆城内腥风血雨,歌乐山中毒气弥漫,长江水畔衅起萧墙。井底合谋的直接后果,就是这帮密谋者无所不用其极的将工程落到了实处。
丁剑之所以对那个‘仁字堂’老三刁四贵恨的咬牙切齿,便是他亲见此人勾结魔国人和土匪,围追堵截,差点将他的‘飞鹰号’折翅断桅,击沉江底。那天,要不是老天帮了忙,正巧遇到一次地震,山崩水涌,暴雨如注,雾气障眼,‘飞鹰号’还真是难逃一劫。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自从江绍文被重庆警局下了逮捕令之后,他就一直跟随着丁剑在‘飞鹰号’上漂流。尽管一年四季水里来水里去,很少上岸,他却依然积极地在为地下党组织悄悄地做着工作。
他和华蓥山地下党组织始终保持着联系,当得知他们筹备策划武装起义缺医少药,更缺武器弹药时,就不时以抗魔的民族大义向丁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极力鼓动丁剑多做一些对抗魔有利的更高层次的非比一般的侠义之举。如在江上截取魔寇的战略物资,拦夺走私船只上的武器弹药,用‘飞鹰号’偷运违禁药品,发动袍哥兄弟们救助被魔机炸的家毁人亡的苦难同袍,等等。
丁剑本就是一个嫉恶如仇行侠仗义的英雄好汉,这几年亲眼目睹魔国人来后,炮艇在江上横.行霸道,飞机在空中狂轰滥炸,四川的老百姓饱受战火的蹂.躏。原先民丰物阜的天府之国,就因为长江命脉被扼住被封锁,物资极度匮乏,人民全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而那些逃来重庆的大大小小政府官员,却一味只知道欺压鱼肉百姓,甚至总干些让亲者痛仇者快的嗅事。对待抗魔却反倒消极应对,不是如缩头乌龟,便是想偏安一隅。最可恨的是自己不抗魔,还不让学生和社会进步人士大声疾呼,动辄拿什么受赤匪蛊惑恫吓威胁人。反之,倒是老五经常提及的红龙党组织里面,却不泛常涌现出一些个了不起的人物,能够积极发动民众,努力宣传抗魔主张,推动川军出川奔赴前线英勇杀敌。丁剑打心眼里佩服这些有远大抱负的人。
两厢对比,丁剑的天平自然要向后者倾斜,那就是只要是真心拥护抗魔的,他就竭尽所能一概予以帮助。
“智字堂”公口分支遍布川南好几条大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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