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布满了针毡,那些密密麻麻倒竖的针尖,即使没有阳光照射到,依然是发出精光闪闪,看得站立的侯韶辉眉宇紧皱。
“怎么啦,不敢坐?或者说是我待客不周?”蒋兴权双手放置在木桌上,沉声问道。
“谢坐!”侯韶辉屏住呼吸,运息一下,将内劲逼迫在臀部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
“好胆魄,好功夫。”蒋兴权赞道,他根本不需要看那些针尖有没有穿透侯韶辉的臀部,因为此刻的山里娃,脸上带着微笑,那绝不是被针毡刺穿屁股蛋子该有的笑容。
“蒋董事长,让你见笑了,我取巧而已。”侯韶辉笑,此刻的他根本没有坐下去,而是处于蹲身状态,屁股紧贴着针尖,一眼看上去,还真像是坐在了针毡上。
“不管怎么样,候总裁至少给足了我面子,似模似样的‘坐’着。即使这样蹲坐,也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那些寒光闪闪的针尖,发出来刺骨的气息,也足够人吃一壶的了。”蒋兴权抱拳一下。
侯韶辉笑道:“这都是蒋董事长好客之道,我表示无奈的同时,给予足够的尊重。这些针尖,每一枚都剧毒无比,所以抱歉,我不能真正的‘坐’下去。”
“有趣。”蒋兴权竖起左手拇指,随即也不再纠缠在这话题上,喃喃道:“我今天约见你,你觉得是什么心思?”
“我不知道。”侯韶辉摇着头,说道:“即使我知道,也不会说出来。喧宾夺主的事情,我不会去做。”
“好。”蒋兴权再次点点头,把木桌上的盒子推到蹲坐之后,凭借双脚力量支撑身体而没有丝毫动摇的山里娃跟前。
“这是什么?”侯韶辉问道。
“这是你想要的东西。”蒋兴权快速的回答。
“我想要的东西?蒋董事长又怎么知道会是什么?”侯韶辉不打开盒子,正色问道。
蒋兴权倦容一展,换上了一副带着微笑的容颜,低声道:“很多事,我不是不清楚,而是不想去了解。杨振生打你的主意很久了,不是吗?”
侯韶辉的身子动了一动,他被蒋兴权这话给弄得有些沉不住气。先不说对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单说指出杨振生对自己的心思,就这一点,就让山里娃觉得心头发酸。
他不是不知道杨振生在想什么,而是不愿去破坏杨振生一家人带来的家庭温暖感觉。为了有家的感觉,他宁愿被人骂成傻蛋!
只有从小缺乏情亲的人,才会明白侯韶辉有多么的期盼家人的温暖,哪怕是,这份温暖带着明显的利欲熏心。
“杨振生,是我的女婿。”猛然的,蒋兴权说出来的话,更加让侯韶辉一愣。
“是不是很惊讶?是不是觉得杨振生骗得你很郁闷?”蒋兴权苦笑,说道:“我不知道杨振生给你怎么样说他知道翡翠钥匙的来历,但是我敢肯定,他绝对瞒着你。”
“蒋董事长,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侯韶辉咬咬牙,也不谈杨振生的欺瞒,在物理老师的述说中,是杨振生帮人设计机关,知道了翡翠钥匙的存在。而显然的,杨振生是在说谎编织故事,其目的,是让侯韶辉知道翡翠钥匙的存在。
“因为,你是明芳的恩人,这两年多,是你陪伴着她走过很多个孤寂的日子。同样的,你揭穿我二儿子的阴谋,却没有把他交给警方处理,我欠你一个人情。”蒋兴权话到这边,神情为之一苦。
他谈及的两个人,一个是韩明芳韩婆婆,是他这辈子心头永远的痛;而二儿子蒋浩生利欲熏心,竟然谋杀了自己的亲哥哥蒋浩天。这几人,都是蒋兴权最重要的人。
“你不恨我打伤了蒋浩天?”侯韶辉眨眼问道,在来的时候,他想过这个问题很多次。
“你能打伤他,皆都是浩天学艺不精,怪不得你。即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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