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爷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薛匀尘都是非常有耐心的,可一问到要给秀荷解释的时候,即刻让他心里烦了起来。
他和秀荷又没什么关系,一没定亲,二没成婚,为何还要给她解释?
薛匀尘看着面前总是次次让自己百般无奈的父亲,有时候,真的会怀疑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否则,他为何就不能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思考一下呢?为何,总是逼迫自己去做一些不愿意不喜欢的事?
“解释?解释什么?是她胡闹,净会无事生非!”薛匀尘冷冷一哼,向后转去,背影清冷,“我是不会给她什么解释的。”
薛老爷见他如此不耐烦自己,习惯性的就想教训他几句,却发现自己意外的根本没有火气,想起儿子对待这件事上,永远的依然故我,看着他坚挺的肩膀,和不用看就知道的倔强的脸,哀叹一声,一时,愁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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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锦儿已经洗浴完毕,也换了干净的衣裙,端坐菱花铜镜前,只是单单看着背影,也是伊人美如仙。
薛匀尘不自觉的微微笑了,心里的烦躁气闷消减不少。
只见锦儿因为观察镜中的脸太过入神,并未察觉他已归来,许是也忘记了他先前的叮嘱,竟然动手去撕脸上碍眼的易容面具,他笑颜变色,加快脚步过去按下她的手,“我不是说了不要用蛮力吗?”
这样会伤害到她自己的!
因为不能说话,锦儿着急咬唇,模样看起来甚是无助,那她要怎么办?明明脸上,就只是贴着一张易容面具,可是无论她用什么办法,就是撕不下来!她看着就着急!
“不要着急,会找到解决办法的。”他浅淡而温柔的声音,像定心丸一般,每一点的起伏都带着魔力,“你的容貌,你的声音,都会恢复的。”
“匀尘,你什么时候去南菱王府呢?”锦儿把想问的话写在宣纸上给他看,她这幅模样,是无法回去了,托亚琪琪格设了这么大一个局,不就是为了让阿珠假扮成她潜伏到佾身边图谋不轨吗?佾面临着隐形的危险,她一刻都坐不定!
绝对不能让阿珠有有机可乘的机会,而能帮她的,会帮她的,甚至她并没有开口请求,在听了她所有事后就毛遂自荐要帮忙的,此时此刻,也就只有匀尘了。
他微微思忖,“待你睡下吧。”
锦儿听了,继续写下,“你一刻不去,我一刻睡不着”她心里想着急着,怎么安心睡得着呢?
看了纸上娟秀的字体,幽幽的,薛匀尘嘴角溢出一丝无奈,“那我现在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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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就寝了,王爷。”阿珠朝立在窗前的慕容佾走去,他一直沉默着,似在欣赏夜色,却是思绪万千,屋内昏花的烛光,衬托着他的背影,愈发显得他的高大。
阿珠微微眯了眯眼睛———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真的很有魅力,据她观察,不要说举手投足了,只是如此静静不做声,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也能在不知不觉间,俘虏任何一个女人,如果她懂情爱,如果她有,会为这个男人动心,也是非常有可能性的。
“妾身为您宽衣。”阿珠站在慕容佾身侧轻声道,尽力而为的扮演着一个贤妻,慕容佾微微锁眉,出于配合性的侧过身子面对着她,阿珠的手指放上他的领子处,轻轻解着,不知道是不是从开始怀疑眼前的女子那一刻起,她只要近距离接触他,他竟开始抵触,反感
“王爷?”阿珠不懂为何上一刻还顺从他的男人,竟在这一刻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腕,那本来毫无波澜的眼里,多了一抹森森的寒意。
慕容佾不闻,碰到她的这一刻,他就感觉到,她的皮肤,很冰很冰,异于常人的冰冷,他从未遇过哪个女人会如此冰冷,就像血脉中没有血液的沸腾,她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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