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翛,原来狗咬吕洞宾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看来帮你还是错误的选择。”宇文羿没有尉翛想象中的暴跳如雷,反而是不咸不淡地一句话反驳回去,最后外加很有杀伤力的一眼,“郡主比较适合你。至于倾城你想都不要想。”
尉翛忍俊不禁大笑出声,两人一前一后在淡淡月光下走远。
被扔在原地的小郡主钟美宜面对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情况啊?就这么把我抛下了!什么事情那么重要啊?还不让我跟着”
钟美宜气呼呼地瞪着两人的背影,开始一个人天马行空:“他们关系那么好莫非那个宇文公子,是个断袖?啊,那他跟我抢尉翛怎么办啊?”钟美宜越想越不对劲,再想去寻人,已经找不到那两个人的身影了,顿了顿身子,钟美宜古灵精怪的脑子再次开花:“哼,要你丢下我我就要一个人去那树林里,我看你到时候来不来找我!”
打定主意,钟美宜得意地勾起嘴角一笑,身影一窜就消失在那黑雾一片的森林之中。
黑漆漆的森林此刻就像是一个无声寂静的怪兽,就等着那猎物一点一点地进入它的嘴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来人吞下,显示着野兽的本性。
一切都安静无声,寂静得像是所有的生命全部在一刹那之间陨落。
“嗒嗒嗒”厚厚落叶被踩踏的声音徐徐传来,一声一声,清脆而又缓慢。有人踩踏在那落叶之上,款款走在黑暗的林间。
脚步倏地停住。一个高大的身影披着黑色的大袍,在那透过树缝的月光下,显露出来。
在那个黑衣人的面前,站在另外一个身着深色长衣的身影,但是看上去没有刚才的那个人那么高大,反而是看上去模样纤弱瘦小,应当是一个女子。她听见了背后轻微的脚步声,闻声回首,露出一张清秀淡漠的面容:“你来了。”
赫然就是刚刚才出关不久的冉縻瑟。
“终于见到你了,瑟儿。”来人缓慢地抬起自己的手,拉开自己头上罩着的大袍帽子,露出一张俊朗但是沧桑的面孔。
他,正是此时应该在帐篷内休息的万寿帝钟离浮。
“你的来信我收到了,想着刚刚出关,反正也正巧无所事事,就来瞧一瞧。”冉縻瑟的眼波在听到那一声“瑟儿”的时候,不经意颤动了一下,随即立刻恢复正常,“堂堂的瀛朝万寿帝与武林邪教掌门在深夜会面哼,不怕被人瞧见么?”
“怕什么?我只想见你一面。”钟离浮在人前一直刻板的面容此时在冉縻瑟的面前完全松懈,那种放松后的轻快、沧桑,与他平日里在外对人完全不同,“那么久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办法再见你一面。好在你这次愿意出来。”
冉縻瑟故意忽视他望着自己的炙热视线,侧过身来避开他的直视,脸色依旧不变:“上次来泠溪宫的果然是你。”
“可是你没有出现。”钟离浮沉重地叹息,“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再见我了。”
“上次伤势太重,我无法出来相见。”冉縻瑟沉声说完,忽然觉得自己没必要这么解释,立刻又转变了话题,“你这次约我出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的吧?”
钟离浮知道冉縻瑟在躲避自己,并不想惹她生气,所以他选择实话实说:“自然不是。最近周边的那些国家都不安分,闹得的心焦。正巧有时间出来狩猎顺便见你一面我们就不能说一些轻松的事情么?”
“我出来不是陪你唠嗑的。”冉縻瑟听着他诉说那些国家大事,心里不愿意参与,冷言冷语地说着,转身就要离开,“既然无事,那我就离开了。”
“瑟儿!你是否还在怪我?”钟离浮提高声音喊住冉縻瑟,胸口在看到她转身那一刻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已经快二十年没有泛起的痛
“怪你?天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