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和你们说。要是再不离开你们只怕是走不了了。”冉倾心的眼底飞逝而过浓烈杀气,透着一股狠劲。
温稽疏不愿意和冉倾心有正面的冲突,刚才莫名其妙地一架已经让双方都挂了彩,看冉倾心那隐藏的杀意,莫非此次要无功而返?
“掌门只是要来讨一句话,诚邀江南船坞坞主前往青山一叙,你可愿?”
“看来今日让你们全部魂断于此才是最好的选择!”冉倾心的眼睛一眯,素手轻轻一甩,魄绫已经在手。
雷珲一见这个情况不妙,冉倾心似乎有些失控的趋势,立即出手拦住她:“女人,你到底是怎么了?”
冉倾心的面色很吓人,她瞪着雷珲,寒声道:“雷珲,你松手!不然我连你一起杀!”
“你”雷珲被她凶狠的目光震惊道,一时之间手上的力道就松了。
“好吧,我看你是没有和平坐下来谈判的意思了。”温稽疏是不怕冉倾心的。当然不怕了在怎么说,冉倾心此刻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在他的面前完全不够看。但是他还是不愿意轻易跟她动手,毕竟是李河的骨血,“在你没有冷静下来的时候,我还是先避免和你见面吧!青山不会就此放弃的,最好希望你和你的姐妹好好商量一下,毕竟事情还是水落石出的好。”
说完,也不等冉倾心说什么话了,直接带着青山弟子们先走了。他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只是惹冉倾心发火,那还是先走了再说,来日方长。
“雷珲,走开!”冉倾心眼看着温稽疏莫名其妙地带人来又莫名其妙地带人走,心里不爽到了极点,“现在江南船坞成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拜你所赐。”
雷珲一脸无辜,松开拦住冉倾心的手,莫名其妙:“怎么就怪爷了?你自己莫名其妙杀气也爷还重,整个变了一个人似的,吓人!”
“吓你?我吓得到你?你平时动不动就惹事,怎么,现在学会拦我了?”冉倾心淡漠的视线扫视着雷珲的面容,嗤笑,“闲得慌?”
“你吃炸药了么?爷平时是爷平时,你平时也不是这样的啊?”雷珲眨了眨眼睛,憋着一句话还是没有说出来自己的确是平日里喜欢闹事煞气也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能看见她被这种杀气包围展露出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心疼。
冉倾心冷眼一横:“那又关你什么事情?雷珲,别以为我暂时留你下来你就有特殊的权利来管我了。”
冉倾心收回手,推开围在自己身边的雷珲和贺西,往里走去。
“女人!你等等,你什么意思啊?现在要把爷踹开么?你给爷把话说清楚!”雷珲叽叽喳喳跟在冉倾心的身后,一遍又一遍地询问,“那青山的人到底是要干什么啊?你和青山之间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
“是,我和青山之间的确是有恩怨。但是这跟你没关系!”冉倾心忍无可忍,在雷珲的面前,一贯的冷漠淡定全部荡然无存,“你不要再问了。否则别怪我与你翻脸!”
就像是冉倾心下的最后通牒,雷珲知道在冉倾心这边可能是问不出什么了,反而可能引起冉倾心的疏远和厌恶,如此一想,只觉得自己不合算。雷珲只好就此作罢,但是内心里早就已经想清楚了,势必要查清楚之前的这一段并不清明的恩怨。
打定这个主意之后,雷珲也不执意缠着冉倾心要问个究竟了。冉倾心虽然不知道雷珲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但是对于她来说,雷珲不在意那些她不愿意提起的事情,还是她的荣幸了呢,所以也不在意这些了,没有理睬雷珲。
青山派的人离开之后,凤凰宗和江南船坞就陷入了一段沉寂之中。
只不过那舒爽的日子还没过几天,泠溪宫的人就来了。
冉縻瑟突然派遣沉鱼和落雁分别前往凤凰宗和江南船坞,去传达自己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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