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宽的长篇自我独白下。
陆离秋沉默了。
站在严宽的角度,他说的这些无可厚非。
的确,尊严的单,没那么好买!
可这世界上存在着一句话,叫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但细细一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之道。
严宽的话,出于他自我建立的思维逻辑,这似乎并没错。
毕竟不破不立,破而后立,这也是相对的,然而相对于严宽的思想来说,这八个字对他来说显然不适合。
“或许是我着相了!”
把手中的烟掐灭。
陆离秋摇了摇头自嘲一笑。
指望严宽的思想与自己在同一频道中,这显然不太现实。
因为他经历的是家破人亡,是背叛,是来自地狱的煎熬!
“不是离秋你着相,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赌不起啊!”严宽无比苦涩地笑了起来。
“好了,走吧!衣服不用洗了,从今天开始,他们不敢再对你进行任何的欺压,别问为什么,因为这是我陆离秋说的!陪我出去买些生活用品吧!”拍拍严宽的肩膀,陆离秋道。
“王炎跟林子武那边,你想好怎么办了没?天安社的人肯定会出面的!”
没去在乎那句他们不敢再对你进行任何的欺压,严宽转而担心起了陆离秋的安全来。
“天安社?就算没有那两个垃圾,他们跟我也会不死不休,走吧!”
扔下这声话,陆离秋转身往外走了出去。
不死不休?
耳际边萦绕着这四个字。
严宽愣了下来。
直到陆离秋走到了寝室门口,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牙关一咬。
拳头一握。
最后还是跟了出去。
......
“哥,就是他!”
当陆离秋跟严宽走出宿舍园区时。
前方王炎跟林子武带着十来名趾高气扬的学生正朝宿舍区走去。
在看到走出来的陆离秋与严宽后。
王炎咬牙切齿狰狞不已地愤怒道。
眼中,满是恶毒也仇恨。
“你有报出天安社这三个字吗?”一名青年挑了挑眉,眯眼朝陆离秋的方向看了过去。
“翊哥,我们宿舍那个东北怂包说了我俩是跟天安社的人一块玩的,但他依然不屑一顾动手了!翊哥,他这是不把天安社放在眼里!”林子武愤懑不已地咬牙道。
“不把天安社放在眼里?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他哪来的资本底气!走,过去!”
王翊阴翳一笑,扬手一挥。
这十来号人马立即朝陆离秋跟严宽的方向杀气腾腾地走去。
“我靠,那不是天安社的人吗?”
“这阵仗是想闹事?”
“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惹到他们啦?”
不少议论声在王翊一行人的浩荡前行下惊呼起来。
许多学子都顿住脚步看了过去。
天安出征,寸草不生。
这是天安社成员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号。
可见这个在十八武道社中最没品的武道社到底狂到了什么程度。
虽然实力在十八武道社中排在中下游,但论狂妄,没有哪个社团能比得上他们。
只不过是其他社团向来都懒得掺和去管罢了。
“离秋,他们来了!”
跟在陆离秋身边的严宽突然哆嗦起来。
是,以他的体格,王炎跟林子武这俩货都不够他一只手的。
但王炎与林子武这种货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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