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诀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再从洗手间出来,像是换了一个人。 这么看去,他还是那一个京市的贵公子哥儿。
长得这么迷人的帅气,应该是这副模样出去,不吸引些女人的眼光,那不是顾西诀了。
厉南衍接收到顾西诀的媚眼,很是配合地打起了哆嗦,他撩起了自己的袖管,小手臂密密麻麻的都是鸡皮疙瘩,太恶心了。厉南衍的笑声爽朗地在顾西诀的房间里响彻了起来。
顾西诀愣住了:南衍,你还真是变了,以往别说是大笑了,是看你微微扯唇轻笑没看见过。这是爱情的力量,能够让再怎么融化不了的冰山也有了喜怒哀乐和七情六欲。
顾西诀跟着厉南衍了车,他们的车在车道开着,开了很久,才驶入了一条从未走过的小路,一路颠颠簸簸的,他的屁股都快要开花了。
顾西诀总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地漫长,当车停下来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的双手手心都是手汗,黏糊糊的,难受地要命。这些他都已经顾不了,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心脏炖重炖重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回过神来,厉南衍已经离他很远了。厉南衍带着他穿过了好几个树林,才来到了一个小矮楼面前。
顾西诀很是疑惑,杨子曦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但厉南衍没有说,他自然也很默契地没有问。
走进去的那一刻,他几乎要落下泪来。杨子曦躺在一张木板床,双手双脚都被绑了,嘴巴旁边还放着一块布,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绑架了看这架势根本不像,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她面前的,他手足无措,双手打着颤,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杨子曦像是才看到他,一脸地不可置信,她以为是她做梦了,不过她眼前的顾西诀是那么地清晰。她不敢出声,生怕顾西诀会被她吓跑。
顾西诀想要前帮她解开绑在她身的绳子,杨子曦立即阻止了:不能,这个不能解开。那天她被吴奉先带走,她被他们强迫注射了毒品。
她每次发作起来,会做出伤害到别人甚至是自己的事,她咬着牙,找到了厉南衍,求他把自己藏起来。
外面的情形,她也都知道。厉南衍不打算瞒着她,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都会让人告诉她。
她看到了门口的厉南衍,明白了过来,眼前的顾西诀是顾西诀,是真实的,她不是在做梦,她冷着一张脸,只想把顾西诀赶走,这么狼狈不堪的她,不愿意被他看到。
顾西诀前抱住了她,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抱着。强势如她,还是忍不住在这一刻落下了眼泪。她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感动了还是什么。
管他呢,只要这一刻她能够从顾西诀的身汲取到温暖足够了。
我身的不是毒品那么简单,他们在我身注射了病毒,我怀疑他们想要把我培养成活体病毒提取物。现在国际有很多恐怖组织为了保证病毒的存活,当病毒一旦离开实验室,会立即注射到人体内。
为什么是你世千千万万的人那么多,是啊,为什么偏偏会是杨子曦,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
杨子曦垂下了眼睑,因为她又怀孕了。他们结婚,虽然没有同房,但唯一的一次,还是顾西诀喝得大醉地回家,那一次,她怀了。
她那天也问吴奉先,为什么偏偏选她。吴奉先说,因为他们早在顾西诀的身也注射了病毒。
只有杨子曦也被注射了病毒,他们两个生下来的孩子,才会是这个世界迄今为止最可怕的病毒传染体。
孩子不能留,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太差,我发起病来会很可怕,像是有攻击性倾向的精神病人。杨子曦在说这些事的时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他心疼地摸着她的脸。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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