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那支验孕棒,看着上面的两条红线,我垂眼,靠在墙边想了很久。
第二天清晨我将验孕棒交给了乔东南,乔东南大怒,让乔建去抓她出来。
那是我所见最无辜无悲伤的乔锁,她那一年才19岁,站在那里不停地哭,单薄的身子被吓得不断地发抖,我看着人群之后的乔谨言,他的脸色很不好,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我冷笑,骂了一声:“渣。”
那一年乔锁高三,没有参加高考,她连国内最末流的大学都没有考上,堕胎、车祸、被送往异国他乡,生活潦倒、自甘堕落。
乔谨言高调结婚,娶了书香世家的凌婉,之后一年领养了一个孤儿,取名顾烨。
我去看乔锁,告诉她,小锁,你应该开始全新的生活,她就看着我,笑笑不说话,然后喝酒,后来喝多了,她就抱着我哭,问我:“大哥,我好难受。”
她一直不停地喊我“大哥”,把我错认为乔谨言,这个善良、孤独、可怜的小锁,她连恨一个人都不会,咬紧牙关不说痛,只是一个劲地说着她难受,那时候我也难受,我抱着她,冷酷地说道:“小四,这是命。”
后来,我回顾那些过往的人和事,整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才明白万般皆是命。
顾家、夏家、乔家,我,乔谨言,夏侯还有小锁,这一切都是命。
因为那一年四月份之后发生的第三件事情便是夏侯见到了小锁。那是五月了,乔谨言婚礼,小锁趁着护士不注意跑出了医院,她始终执迷不悟,想要找乔谨言问清楚,男人变心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她来婚礼现场只会受伤更深。我冷眼瞧着乔谨言的婚礼,瞧着她伤心地跑出礼堂,奔向外面的世界。
然后,夏侯打电话给他说:“乔臻,我在酒店外面,我撞到人了。”
他的声音慌乱,失去了冷静,我听着电话里嘈杂的声音然后抛了出去,酒店外面,夏侯的车将整个交通都堵塞了起来,我看着他抱着昏迷的小锁,眼前一黑。
夏侯抱着她,对着我慌乱地说道:“她自己冲进马路的,我踩了急刹车,车子惯性撞到了她,没有流血,乔臻,她会不会有事?”
他拂开她的长发,看着小锁苍白的脸,目光中闪过一丝的亮光。
我压制着所有的情绪,说道:“我送她去医院,你最近闹了几件事情,要是再撞到了人,你爷爷没准会扒了你的皮,你先去婚礼礼堂,我处理好就过来。”
我开车送小锁去医院,她疼的厉害,一路上没有知觉地流泪,车祸不严重,小锁是体力不支昏迷,身子被车子擦伤。
我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没有去参加乔谨言的婚礼,乔谨言不离身的那个特助来了,我见了心烦,将他打发了走。
小锁昏迷时一直抓着我的手,沉默地哭,没有声音,只是流泪。
后来夏侯打电话问小锁的情况,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她没事,醒来后就走了。”
“你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吗?”夏侯有些急了。
“没有问。”
小锁醒来后便被送去了奥克兰。
后来夏侯遇见了小幽,疯狂地爱上,为了她弃了以前的众多女人,甚至为了这个女孩跟夏老将军拍着桌子对着干。
他有一天兴冲冲地找我喝酒,说道:“乔臻,我遇见了那个女孩,就是之前开车撞到的女孩。”
那时我跟他许久不来往,闻言便点头不言语。
夏侯说:“我爱上她了,我要娶她回家。”
我赞同,恭喜他找到了最爱,然后喝完酒就飞了奥克兰去找小锁。
我往后多年都在想,夏侯不知道他最先遇上的是小锁,后来才爱的小幽,只是我大约永远都不会告诉他。因为他错爱了,无法回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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