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推开花毛一连呸了好几声,太恶心了,花毛这个货故意喷了他一脸的细碎饭粒和口水,这饭没法吃了!
抹了把脸,抓起他洒了一半的饭盘赶紧闪人,道:“没和谁打架,是我练功不小心受了点伤。以后别学我,你们普通人非得学我的练法,不是自己找死嘛!”
他已经明白了害得花毛他们三个变成这副德行的罪魁祸首是谁了,
正是区区自己,同时也看到两个纠察正朝这边快速走过来,宁远赶紧溜之大吉。
以后都不与他们同一桌子吃饭了,
害得他又要去重新打一份饭菜,真是好浪费的说!
“靠!”
三人同时拍桌子怒骂,说谁普通人呢?说谁呢?
他们正还要找宁远算账,上次一通屁话害他们练功过度,还想跑?门都没有!
“三位同学,请站住!地上和桌子上撒的饭菜是怎么回事啊?”
“额……”
三人同时傻眼,再转头去找宁远的时候,那货片刻间已经溜得无影无踪。
这下是真靠了,替那家伙背黑锅,冤不冤啊他们?
这里面打拨的饭菜,至少有一大半是那货干的好事!
他们最多算是从犯,现在主犯溜了,剩下他们三在这以训练室为家的那个混蛋,害他们背锅吃了好恶心地上踩脏了的饭菜,真是混蛋!
三人鬼鬼祟祟的样,差点让校武修会的纠察队给逮到,幸亏丢了青砖闪得快。
宁远散了半小时的步,在湖边找了处空旷的地方,
坐下来欣赏落日的湖光水色。
一直坐到晚上八点,天完全黑了才溜达着去图书馆,看了两个小时的影像资料,回宿舍练习如意桩,再洗涮上床休息。
很晚的时候,好像听到花毛大声喝骂着还发神经踢了两脚他宿舍铁房门,宁远懒得理会那花货,吐纳着渐渐沉睡。
9日第一节课,宁远追上去叫住了在教室里逛一圈准备走人的张仲横。
张仲横这才发现宁远的手受伤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你和谁打架了?”
宁远真是特无语了,他一直都以老实善良谦谦君子来严格要求自己的好不好!
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踩到了花花草草踢到了阿猫阿狗。
怎么这些人一开口就说他打架了,他给人的印象就楞么争强好斗吗?
“没打架,没有,是练功不小心受了点伤。”
宁远解释之后,把张仲横拉到对面门敞开着的大训练室,低声问道:“张老师,请问花毛是什么情况?他是不是这段时间练岔了?昨天我见了他,还真是吓了一跳。”
张仲横没好气地敲了宁远一记,笑骂道:“还不是你小子惹的祸。花毛、段雄彪、戚昊三个都学你的训练计划,拼命苦练,坚持了四五天,差点给练吐血,幸亏我一直盯着,及时叫停了他们,才没有出大问题。你小子就是个怪物,他们哪能跟你比!”
“就是嘛,他们普通人非得和我比,这不找罪受!活该!让他们长点教训!”
宁远笑嘻嘻理所当然说道,又缩着脖子挨了张仲横一记脑瓢打击。
确认了花毛不是出去鬼混搞出来的毛病,宁远也就彻底放心了。
见张仲横又转身要走,宁远朝门外瞄了一眼,神神秘秘道:“张老师,麻烦你来下我训练室,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鬼鬼祟祟你小子肯定又干了坏事!”
张仲横一针见血戳穿了宁远的小心思,
见宁远只笑而不招,还是跟着宁远去了边上宁远的专用训练室,
一进门就发现最中间沙包上的那道用胶布贴起来的裂口,张仲横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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