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线被剪断,这样一来,秋山图只得落入肖何他们的手中了。他左右观望了一下,自知无人再出价,于是宣布这幅秋山图被肖何几人拍走。
就在红衣小厮准备收回秋山图的时候,肖何站起身来,对贤王施了一礼:
“王爷,这秋山图无比珍贵,我与大哥商量好了,还是当场验收得好...”
贤王眉头一皱,似乎就要发作,不过却是将自己的火气慢慢压了下来去。
“哼,当场验收?小子,你难道还怕本王将这秋山图调换了不成?...”
肖何佯做慌张,回答:
“以王爷的为人,定不能欺我...但我与大哥都是平头百姓,接触的也全是些市井小民,从来都是小心惯了的,这个小小要求,王爷定不会推辞吧?...”
“你好大的胆子,敢跟本王讨价还价...”贤王一愣,随后眉头却舒展开来,“不过,本王也不是不懂情理之人,既然你以一千五百万两黄金的价格拍下来,就满足这要求又有何妨?...”
贤王跟红衣小厮小声嘱咐了几句,那小厮连连点头。
将秋山图递到肖何的手中,红衣小厮伸出手来,笑着说:
“一笔交钱,一笔交货,这是王爷的吩咐...”
肖何扭过头来,看着许通,笑着说道:“许大哥,拿钱吧?...”
许通应了一声,颤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储物手环来,十分不舍地交给了红衣小厮:
“喏,一千五百万两黄金,一两不多,一两不少...”
红衣小厮接过这手环,快步走到了贤王的身前,双手毕恭毕敬地呈了上去。
“祁总兵,你来看看...”
贤王接过手环,却看也不看,向后抛去。
红袍总兵一把接住手环,稍稍感知了一下,向贤王点了点头。
许通望着刚才还在自己怀里的手环,心疼极了,暗暗道:
“摸什么摸,这可是老子辛辛苦苦得来的钱,难道还有假?...”
“许大哥,好戏还在后头,你可得睁大眼睛瞧好了...”
肖何神秘一笑,悄悄点了卢延生的穴道。
卢延生缓缓醒了过来,但还是感觉头疼不已,不禁使劲甩了甩脑袋。
“卢探花,醒了?...”
“嗯...”卢延生抚着后脑,慢慢看清了眼前的秋山图。
猛地凑到这幅画的跟前,卢延生惊叹道:
“真迹...这幅秋山图是真迹...师父,我终于得以亲见您最得意的作品了,此生无憾,此生无憾啊...”
卢延生说着,竟然淌下激动的泪水,让肖何与许通有些尴尬。
“竟然是真迹...到头来,还是让这些后生摆了一道...”
贤王后悔不已,早知道这幅才是真迹,他定不会拿出来拍卖的。
卢延生渐渐恢复了情绪,他重新检查着秋山图,“这画的主人一定也是个绘画的天才,看那些临摹的痕迹,也是下了苦功夫的...”
肖何眼睛一亮,脱口而出:
“这幅画原来是周文晴的,只有他擅长作画...”
“没错,贤王收藏的画,一般都有他的大印扣在上面,而来广胜那小子,只是拿它来装个门面罢了,他根本就不会画...”许通也是心中一喜。
“有了这幅画做筹码,贤王一定会放人的...”
肖何心中升腾起不小的信心,可以说是踌躇满志了。
就在这个时候,角落里突然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发出:
“呵呵...肖公子,看你仪表堂堂,像是个正人君子,但你的师兄却是个十足的无耻之徒呢,你可知他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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