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有因必有果。
入门第一天被宣琳一掌震飞的付珍回到通天院住处,本想修养些时日便去沐剑山寻仇,怎料身体每况愈下,未过两日竟昏迷不起,失去了意识。急的服侍在旁的翡翠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倒是想告知付陆真人,碍于她这陪读丫头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进入陆真人的教场。正当她为此焦头烂额之际,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嘭嘭嘭!”
“谁?”
翡翠屏气凝神,顿时慌了手脚。
“是翡翠吧,我是关师姐啊。”
叫门的这个正是陆抗的大弟子关雎,师弟妹都亲切的叫她一声大师姐。
“原来是大师姐。”
翡翠喜上眉梢,几个碎步走上前开门。
这关雎一进门就四下张望也不见付珍的身影。
“你家小姐人呢,这些天都不去教场,师父差我来问问。”
“非是我家小姐懈怠,实在是实在是起不了身。”
话未说完那翡翠变掩面泪流,四溢的泪水沾满了整张面孔。
关雎见她这副模样,伸手轻抚了她的肩膀,关切的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翡翠引关雎来到床头,拉开窗帘,只见得付珍满脸苍白,像是被摄去了魂魄,紧闭着双眼,时不时嘴角会有一阵抽搐,好似恶灵附身。
“小师妹她这是怎么了?”
关雎转头看向了翡翠。
“前两日在沐剑山偶遇一求道野丫头,我家小姐劝她来通天院应试。那丫头决口拒绝不说,还出手打伤了小姐。当天只是觉的是筋骨伤,调养一阵便会自愈,哪知道,哪知道这第二天就完全起不了身,时至今日竟唤也换不醒。”
翡翠说的用情至深,哭倒在地,抬头也泪汪汪的眼睛盯着关雎。
“大师姐可要为我家小姐报仇呐。”
“这野丫头出手也太狠毒了吧。”
关雎亲见师妹完全没有了人模样,便一拳打在床沿,震地整张床都跟着颤抖。
“我只听说那沐剑山上有一散修,修行也不过尔尔,想必他那徒弟也不怎样。”
关雎将给翡翠扶起,并从腰带出摸出一块令牌交于她。
“你拿着这令牌去教场请师父过来,师妹这伤势太重需师父以真气调理。我去会一会那野丫头。”
关雎说罢,大步流星地走出闺房,紧紧抿着的嘴上透出一丝寒气。
这天在沐剑山,宣琳刚打开玄关的大门,就看见仲先生那张满是沧桑的脸,还未等他开口,她就知晓其来意,便留下字条随着仲先生匆匆下山去了。到了山脚,登上早已守候多时的马车。
“第二场试炼这么快就开始了吗?”
宣琳透过车窗凝望着越发变小的沐剑山,一丝眷恋就拢上了她精致的面孔上。
“老朽昨日接到通知,便星夜兼程的赶来迎小主人。”
“那速去速回,琳儿还得赶在晌午给师父做饭呢。”
脸上还透着些稚气的宣琳说话的口气倒是像极了新婚的小媳妇,两只乌黑的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地打转,若有所思的歪了歪头。
“此等粗活怎能让小主人沾手”
仲殇迟疑了一阵,脸上的褶皱就显得更加深刻了。
“沐剑山就只有我和师父二人,倒是让师父伺候我这做弟子的不成?”
“那老朽挑几个能干的丫头上山伺候可否?”
“那怎么行!沐剑山的芦蓬岂是此等泛泛之辈可以有资格涉足的。我是去修道不是享福,此事仲先生莫要再提了。”
“这”
仲殇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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