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澜带着了然大摇大摆的走在定北王府中,府中的侍卫们见此差点儿把下巴给惊掉,他们一个劲儿盯着了然猛瞧。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了然可是第一个进入王府的女人,并且还是由他们的冰山王爷陪着,他们王爷多么大的架子,这情况,怎么看这么有猫腻!
了然就这样一直接受着众人眼神的洗礼,一旁的北安澜则一副心安理得高高在上的样子,看得了然直想对着他那张脸来一巴掌。
“下回来的时候,直接进来,没人敢拦你!不要鬼鬼祟祟的,要不是我晕倒,你是不是就打算偷偷的就溜了”北安澜故意把前边的话说得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他牵着了然的手,像是宣示着了然的身份一般。
“晕倒?!王爷,那是明明是您装得好不好!”了然的话就像在挖苦北安澜一般,随即,了然还不忘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大白眼。
听了了然的话,北安澜反而是一副很得意,很受用的样子:“就算是装得,那最后不还是骗到了某些人!”
“好吧!就算下回你死了,本姑娘也不会伸出援手!你就等死吧你!”看着北安澜那一副贱人嘴脸,了然佯怒,她迈大了步子,飞快的的朝王府外走去,北安澜笑而不语,只是一直跟在了然的身后,很快,二人便出了王府。
“本王送送你”北安澜道。
还未等北安澜把话说完,了然对着他做了个留步的手势,回身便要离开,北安澜一直盯着了然远去的背影,她脸上还有一抹没有消散的红霞,格外醉人!
次日一早。
了然被请到官朗然的院子一块用餐,席间,官朗然不断偷瞄着了然的眼色,可是了然只是埋头吃饭,愣是一句话都没说,这可把官朗然给急坏了。
终于,官朗然一把放下手中的银筷:“了然,有些话在我的心了藏了很久,我本是要埋在心中一辈子的,看你也知道了,今日我便告诉你吧!”
听到官朗然如是说,了然的心中乐了:这老头,忍不住了吧!
在官朗然的带领下,了然来到了忆思苑。才刚刚踏进院子,了然就感觉对这里出奇的熟悉,假山,湖泊,这种别致的格局,就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越是向里走,这种熟悉感越是浓烈!对了!在荒岭一个石洞中!了然忽然记起,当初获得血玉的地方就有一幅图画,现在想想,图画上的就是这个庭院!
走在前方的官朗然,感觉到了然一顿,接着停住了脚步:“怎么了?!”官朗然回身问了然道。
“没什么!没什么!”了然急忙冲着官朗然摆了摆手。
官朗然倒是没说什么,带着了然推门便走进了一个房间,了然进屋,打量这眼前的房间,红色!映入眼帘的全是红色,红色的幔帐,红色的家具,红色的桌布,靠近窗边的位置还吊着一个血如意!
这!这!这不就是自己曾经住过的石洞吗?!
了然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敲了一下!似痛非痛,有些喘不上起来!
想当初,在荒岭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一个妖异的棺材中,而棺材周围的摆设和这里简直是一模一样!一样满目的红色,相比之下,这里只是少了一副棺材而已!
这是官朗然已走到床边,他打开暗格,将里面的牌位取了出来:“了然,来!给你的娘亲磕头!”
听着官朗然颤抖的声音,了然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她望着牌位上的名字,那是自己的母亲吗?!突然,一种莫名的情绪席卷了她的心头,了然也不知为何?在她的心中本是恨着自己的双亲,他们抛弃自己,可是此刻,她来到在牌位前,竟不受控制的一点点的跪了下去,心中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情绪,好像是忧伤!
“孩子!这是你的母亲!”官朗然将了然扶起,指着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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