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受不了了
她轻笑着.别说他受不了了.连她也受不了了.
“不杀了.本王不杀你.”北安澜紧紧地抱着她.就那么抱着.好像能抱天长地久.声音闷闷的.“不杀了”
抱了很久.了然脚下一轻.被他抱起.向内室而去.轻放在床上.紧紧地盯着身下的那抹娇颜.眼眸复杂.有恨.有怜.
“本王不杀你.折磨就折磨我们就折磨一辈子吧.”话音刚落.唇也落了下來.堵住了了然想要轻启的红唇.炽热.绝望的吻席卷她的五脏六腑
折磨一辈子好沉重的话啊.
疼得她窒息
以柔情化仇恨.是世间最愚蠢的做法.也是北安澜过去所用的方法.若不成功.只会让自己伤痕累累.北安澜成功了.她呢.是否可以.
她已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又有何妨.
落日西斜.残阳如血.
东庭之中.一阵剑风呼啸.如雨密密麻麻地布着.只有飒飒风响.清影四射.一条矫若游龙的身影跃起.手中利剑虎虎生风.冷芒如星.划破明空.在夕阳中映射一片明朗.剑随意走.挥洒自如.潇洒中夹着少许发泄的味道.
如风凝眸看着.心惊胆颤.他舞剑一天了.转而.瞥见进院子的西月.赶紧小步跑了过去.“什么时候回來的.”
他整天在东庭里看着北安澜.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來.
“昨天刚到的.”西月淡淡地应着.转头瞥见北安澜在庭中舞剑的身影.平板地说:“如风.能让我和王爷单独谈一会儿吗.”
如风担忧地看看他.转而点点头.出了小院门口.很奇异的.他身上有股让人安稳的气息.
目送如风出了庭院.忽而一阵剑风顿急.呼呼而來.石破天惊之声紧促.头一偏.身影一闪.射过一剑.险险地刷过他耳际.
北安澜月白的长袍.在夕阳中飘逸潇洒.除了眼底略有疲惫.依旧是他熟悉的北安澜.只是多了一丝冷淡.手腕一转.长剑凌空而起.在半空中划下一道悠扬的弧度.转而落入了不远处的剑鞘中.细微得近乎无声.
“什么事.”随身走到架子边.拿起一条洁白的毛巾.细细地擦拭着他的汗水.转而整理弄乱的衣裳.淡漠地问着.
西月脸色无波.淡淡地迎着他寒冽的眼光.不动如山.淡淡地开口.“王爷.为何不尝试着给你们一个机会.”
“西月.我们夫妻俩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來插手吧.”狠狠地咬牙.重重地强调了外人这两个字.
晚风吹得人有点倦意.西月冷漠的脸上松了一个角落.有点闷笑.唇角微弯.看得北安澜脸色一红.别过脸去.多少有点不甘地开口.“说说.什么事.”
走到一旁的石凳上.淡淡地坐了下來.冷哼.“最好能编个像样点的理由.”
西月亦走近他.心底一笑.他还是会听的.只是一时放不下而已.静静地立在一旁.眼光却盯着瑶池中冷清的浮萍.淡淡地开口.“不管你信还是不信.王妃的确是因为身不由己而杀人的.绝对不是她的本意.”
“鬼医莫叶说他沒办法诊断出她体内有异样.难不成你是华佗在世.”冷冷地讽刺着.北安澜实在逼不出自己摆上好脸色.
“不是因为我是华佗在世.只是因为这种蛊毒过去一直用在我身上.所以.我对它十分熟悉.”西月面无表情地说着.冷淡极了.如果揭开他的伤伤疤能让他们彼此好过一点.又有何不可.
北安澜心底划过讶异.却沒有表现出來.淡淡地听着.别人的话或许他不会相信.但是身边这个男子的话.他信.眉毛挑了挑.等着他的下文.
两人之间静了很久.只有夕阳在彼此间笼罩了一层优雅的黄韵.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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