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吗?唉,我知道他乐理上的确差了些,不过三年就练一首曲子,想来也能应付过去。不过只是修真大会开场表演一下,不太会有人在意这个的。”此刻白醉雪还很悠闲的喝着茶。
白城夜恐惧的咽了一下口水。
要死了,居然还有这件事?早知道三年前他就不应该跟师兄定下那个约定的,现在该怎么办?三年的时间,可能,也许,大概,还能救一救。但眼下只剩三天了,谁能有本事救下一个音痴?反正他是没本事的。
可是也不能完全怪他啊,师兄干吗不提前说一声,他怎么也会给点空间的。算了,估计就算解释了结果也还是一样的,白城夜保证自己还是会因为受不了魔音穿耳跪求师兄放弃的。
白醉雪突然有些不妙的感觉:“莫非师弟没练不成?”
这件事他还是几个月前才听闻师父提起过的,不过当时念着秦尘绝向来都还算听话,又是如此重要的场合,绝不可能会出差错。现在看小师弟的表情,恐怕事实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当事人却一副跟自己无关的样子,坐在一旁,只是稍稍点了下头。
白醉雪只恨自己这两年往外头跑的太勤,尽是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顾上:“师父叫你练来着,你怎么...”
“城夜说太难听,求我不要吹了,我一开始也寻思着不妥,问过师父,师父说不打紧,我还当他回绝了。”秦尘绝的语气好像完全跟自己无关一样:“看来师父是忘了。”
白醉雪踌躇了一番:“我先去问问,你可先练着,好歹还有几日,也不能丢人呐。”
他飞快地出门去寻师父了。
白城夜惊慌失措的看着师兄拿出了笛子,抬了抬手,用眼神询问了一下。
“你吹吧。”白城夜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还有三天,能补救多少就补救多少,耳朵遭罪算什么,反正也就这么几天而已,总会好的。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秦尘绝的功力。
大约秦尘绝的天才指数都加到了修炼上,乐理上有多糟糕白城夜实在是想不出任何词来描述,反正他是觉得,可能鬼族听到他吹的这个不能被称之为曲子的东西,都得当场立地成佛不可。
大概是因为自己要对这个状态负上一半的责任,白城夜也不敢逃走,偷偷塞了两团纸进耳朵里,只可惜并没有什么用,那可怕的破锣音还是不断地围绕在他脑中。
为什么左邻右舍还不来阻止他?几位师兄师姐,你们不是最喜欢来找乐子了吗?快点来阻止你们亲爱的师弟啊。白城夜坐在床脚,泪流满面的受着折磨。
隔壁几位当然听不到此刻秦尘绝的魔音穿耳了,秦尘绝在白城夜忙着给自己团耳塞的时候,就默不作声的施了法术,出了这个房间,没人能听到任何声音,只有白城夜一个人在孤单的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待遇。
虽然他非常不情愿,但是秦尘绝想这么做。
大概就在白城夜考虑要不要正大光明的借口上厕所出去的时候,白醉雪慌慌张张同师父一起过来了。
然而一打开门,两个人忍不住同时退了出去。
“师弟,你先停一会儿。”白醉雪只知道秦尘绝自小对乐理就不感兴趣,他小时候倒是有给他教过古琴,不过秦尘绝一碰这些东西就跑,后来也就放弃了。反正华清门内喜欢这些的人不多,秦尘绝不会也没关系,又没人在意这个。
但他万万没料到,好歹华清门内也是有不少乐谱和教材的,秦尘绝也绝不是什么都不看就瞎吹的人,看他指法也没有什么错误,怎么就能吹出这么难听的音。
白醉雪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这才踏进了屋子,他师父秦无紫却不干了,在门口大声嚷嚷起来:“尘绝,赶紧把笛子丢了,好容易城夜才劝着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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