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插足人家婚姻的可恨小三。
怪不得方瑾泽对沈月仪的态度总是喜怒无常,忽好忽坏的,原来是因为她狡诈地破坏了他幸福而又美好的姻缘。
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悔一桩婚,也不知道原主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前还觉得她是神勇,竟然敢招惹方瑾泽这种冷酷无情的人,现在看来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纯属没事找事。
在她想了一箩筐的事情后,方瑾泽愣是将她脸上露出的每种表情都看了个遍。只见她时而扼腕叹息,时而捶足顿胸,时而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之丰富完全可以用来形容一个人的完整人生。
盯着她看了半天也没见她有反应,方瑾泽情不自禁地莞尔笑了。他轻轻地拉了两下沈月仪的衣袖,十分好奇地问道:“本王很是好奇,你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能想得你魂不守舍,无心身边。”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方瑾泽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凑近了沈月仪的身子,唇角有意无意地蹭到了她的额头上。
听见方瑾泽的声音就已经让人觉得非常毛骨悚然了,冷不丁地又被给他亲上,回过神来的沈月仪整个人就当场石化了。
恰巧沈风华此时换装回来,一身羽衣穿得是光彩夺目,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也不知是心虚还是错觉,沈月仪总觉得沈风华看向她的眼神好像带着些许的挑衅。
“我真不是故意要横刀夺爱的,王爷你大人有大量,定不会见死不救。”沈月仪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手下意识地攀上了方瑾泽的胳膊,死死地挽着,就像是溺死的人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般。
都说爱情中的女人是最疯狂的,难怪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的沈风华,居然会想到把沈月容当枪使。
虽然她自信不会输给沈风华,可想到原主抢了她的男人,难免觉得不太厚道,有些愧对与她。
而方瑾泽显然也没弄懂沈月仪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说什么横刀夺爱,搞得他云里雾里的,一时间还以为她是突然中了什么邪。
看到沈月仪的目光畏畏缩缩地看向场中央翩翩起舞沈风华,方瑾泽也忍不住好奇地望了过去。
沈风华果然是有备而来的,一支长袖舞跳得让人觉得惊为天人,半晌都舍不得移开如痴如醉的目光。
“你该不会是在她衣服上或者鞋子里动了什么手脚吧?”方瑾泽看了好半天,终于得出了这么个结论来。
然而听到他的问话后,沈月仪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这原本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问题,可是她心虚在先,竟生生地听出了责难的语气来。
于是她只好假装是在认真看沈风华跳舞的样子,忽略掉了方瑾泽的问题。奇怪的是他也不追根问底,倒真的像是随口一问。
看得出来沈风华没少下功夫,长袖舞虽然常见,可她又融合了其他舞种的长处,使之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美感。并且沈裘应该也出了力,她好端端地跳着舞天空突然就下起了纷纷扬扬的花瓣雨。
一曲舞罢,沈风华正欲收袖,却不知为何身子突然向旁边歪去,并且好巧不巧地歪进了一名身穿华衣的男子怀中。
这不就是明目张胆地红杏出墙么?沈月仪张大了嘴巴,下意识地扭头看方瑾泽,只见他也正不苟言笑地盯着自己看。
“做人要放开些,天涯何处无芳草,像你这种天潢贵胄,人中龙凤,芳草更是一株接一株地往出冒。”沈月仪笑呵呵地拍了拍方瑾泽的肩膀,在他古怪的目光注视下,若无其事地扭头看向别处。
方瑾泽仔细回想了片刻,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似乎是抓住了沈月仪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奇怪的原因。
只是他非常想不通,看起来既不傻也不蠢的人,怎么在观察情爱一事上,就笨得像是头没开窍的猪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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