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是沉默却足以证明她的猜想。怪不得刚才方瑾泽拉着她东奔西走,却迟迟走不到宫门口,原来他也不认得路,可是又拉不下面子来告诉她。
拿捏着话题狠狠嘲笑了他许久,最后方瑾泽颇为恼怒地威胁她道:“宫门前只有本王的车驾,你该不会还傻傻地以为沈裘那个没良心的会等你出来?要是想安全回去,你现在最好学乖点。”
他所言不假,沈月仪出来时就察觉到了这个情况,只不过还抱有一丝侥幸,觉得沈裘不会放弃她这颗棋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沈月仪也是能屈能伸的人,自然不会与人计较。经过再三考量后,她选择屈服于方瑾泽的淫威,与他同乘一辆马车回家。
谁沈月仪知上了马车后,屁股都还没有坐热乎,便口吐献血,喷了方瑾泽一身。好在他今日的礼服是玄色的,旁人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来名堂。
“无妨。”沈月仪在方瑾泽开口询问之前便急急地出手阻止他,她脸色发白,却强撑着身子直挺挺地坐起来,然后就靠着身后的车壁,暗自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
方瑾泽并不傻,他初时听了她的话,强忍着并未有所动作,可沈月仪却接连又吐了好几口黑血。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伸手就一把揽过了沈月仪瘦弱的身子,任凭她如何不安分地扭动,也紧紧锢在怀里不肯松手。
联想到宫宴上她奇怪的行径,以及半个月之前她曾求他帮忙,方瑾泽不禁郁闷,生气地责问道:“你到底瞒了本王什么事?”
温暖的怀抱使沈月仪清醒许多,她虚弱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看了看方瑾泽,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堪的笑容:“这只是个排毒的过程而已。我自己调配了毒药,想着以毒攻毒,兴许就可以解了身上的剧毒,可是没想到副作用会这么厉害,会让我不断地吐出体内淤血。”
“你当真不要紧?”方瑾泽担忧地看了看她惨白的小脸,接着抬头看向车窗,似是下定决心,复又低下头去认真地盯着沈月仪的眼睛,“过几天我会去沈府看你,今日夜色毕竟已深,怕是有诸多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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