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沈月仪意料之外的是,她还没有跑去找孟长月要个说法,孟长月却带了一大帮子人兴冲冲地前来向她讨要公道。
“妹妹说话可要注意些,凡事都需要讲究证据的,你张口就泼了本宫一身脏水,如果不能让府中众人心服口服的话,怕是会因此惹来不少非议。”沈月仪端足了架势,全然不惧孟长月的有意挑衅。
孟长月显然是有备而来,她向身边人使了个眼色,紧接着就有一群丫鬟簇拥着露珠缓缓地走到前面来。
自始至终沈月仪都未曾正眼看一下,她自顾自地盯着孟长月看,直到看得她心头发怵忍不住心虚,才笑着开口道:“这不是今儿早上不小心被烫着双手的露珠吗?”
言语间满是讽刺,孟长月听得甚是觉得刺耳,顿时咬牙切齿地质问道:“姐姐还有脸说得出口?妹妹得知姐姐要做早膳,好心让露珠过去指导一二,姐姐却公报私仇,趁机把她推进沸水中。”
听见孟长月说得头头是道,并且振振有词的,沈月仪心下不禁觉得唏嘘起来。今日要不是她好心顺手捞了一把,露珠还指不定会被烫成什么样子。
没想到下去以后她不仅不思感恩,反而还联合孟长月反咬沈月仪一口,还真是应了一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老话。
“妹妹此言差矣,她心思不单纯,本宫也不过是帮你清理门户而已。”沈月仪故作惊讶地开口,同时还上前去亲昵地挽住了孟长月的胳膊。
对于沈月仪的突然示好,孟长月自然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一把甩开了沈月仪的双手,继续恶狠狠地质问道:“姐姐口口声声说是帮妹妹清理门户,那妹妹倒是想听听看,姐姐要如何解释烫伤一事?”
好心给她一个台阶下,却非要如此地不知好歹。沈月仪只好暗自摇了摇头,忍不住为孟长月的愚蠢感到一阵悲哀。
“本宫且问你,你既然是来帮忙的,那么本宫做的是究竟哪道膳食?”沈月仪笃定露珠并不知道,因为她一门心思都扑在如何捣乱上,根本就无暇顾及沈月仪到底是在做的什么东西。
果然不出她所料,露珠听清楚问题之后整张脸都变得花白,支支吾吾了半天,除了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之外,就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孟长月见状便知晓局势对自己不利,但是她并不愿意就此放弃,于是就硬着头皮继续狡辩道:“姐姐问这有什么用?你若是没有告诉露珠的话,她又怎么知道你做的到底是什么膳食?”
对此沈月仪却是置之一笑,并未理会孟长月的问题,转而走到了露珠的面前,用凌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打量起来。
露珠被她看得不自在,憋了好半天才敢怯生生地开口问她:“不知王妃这般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让我说谎,帮着王妃一起反咬侧妃娘娘吗?”
言语间明显是把众人往歪处带,沈月仪却丝毫不觉得介意,甚至还附和地点头,看起来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意思:“本宫为何要看着你,你心里头难道不清楚吗?今日若不是本宫顺手搭救你的话,恐怕你现在也没有这个命来泼本宫脏水了,所以每每想到这里本宫便后悔得不行。”
可能是沈月仪的话引起了她的回忆,只见她浑身不可抑制地起来,整个人都散发出了恐惧的气息。
“旁的也就不说了,你倒是说说看,你今日过来都帮本宫做了些什么事,又是如何做的。”沈月仪见提点得差不多了,便又接着自己的问题,循循问了起来。
露珠早就已经被沈月仪的话给吓得魂不附体了,面对她的问题,现在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听不进去。
“本宫觉得与你有缘,不如就好心再提醒你一句。王爷今晨出去至今还未回来,他最讨厌的就是满口谎话的下人。今日之事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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