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仪被方瑾泽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搞得不知所措,脸蓦然一红,耳根如火烧一般:“什么叫今晚也要这男人说话可真是荤素不忌。”
方瑾泽看这小丫头竟然脸红了,头一次这么乖巧,心情大好,大手一挥对小桃说:“本王要与王妃说一些体己话,你出去,把院子守好了,若是打扰了本王与王妃的好事,唯你是问!”
小桃赶紧退下,临走之前还对沈月仪眨了眨眼,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春宵苦短,让她好好把握住机会。
沈月仪内心万马奔腾,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小桃走后,屋里只剩他们二人,方瑾泽见沈月仪一脸不高兴,心中甚是不满,开口发问道:“怎么?本王与你独处,你不开心?这可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
沈月仪白了他一眼:“以前小女子眼拙,竟是没有看出来,王爷对自己的魅力倒是格外有信心。”
方瑾泽听出她是在说他自恋,心中的征服欲被激了出来,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本王究竟有没有魅力,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沈月仪不想再跟他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贫嘴,便岔开话题来说:“你把小桃支走了,谁来陪我聊天?”
方瑾泽品了一口茶,饶有兴致地说:“那好说,本王陪你就是了。”
看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方瑾泽又开口:“没想到你一介女流之辈,对于天下局势如此关心。小桃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她懂什么?你要真想知道些什么,还是得来问本王。”
沈月仪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了几分兴趣:“那王爷倒是说说,您知道些什么寻常人不知道的事情?”
方瑾泽看她真想知道,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便开口道:“昀国虽说是一介小国,但千百年来,无论天下风云怎样变幻,它们却始终能够守住那一隅之地,不可撼动。”
沈月仪心下疑惑,发问道:“那是为何?”
方瑾泽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凡是帝国,想要屹立不倒者,必定有自己的一套帝王之术,驭民之策,至于这手段是好是坏,具体是如何,旁人便不得而知了。”
沈月仪见他一脸高深的样子,心里想着,恐怕不是他不知,而是不愿说吧。不过既然他这样说了,沈月仪也不深究,继续听他说下去。
“自当今皇帝执政以来,手段雷霆,昀国逐渐式微,恐有灭国之祸。”
“昀国既然已经屹立千百年,自然是不甘心就这么败落下去。”沈月仪说出了心中的猜想。“不错,靖国步步紧逼,昀国自然不会无动于衷。这些年他们私下里勾结魔殿,伺机而动,准备对付我国。”方瑾泽话说一半便住了口,看着沈月仪,似是想听听她的见解。
沈月仪思衬着开口:“昀国的兵力与靖国相差甚远,倘若沙场相见,并无胜算。他们既然与魔殿勾结,势必会在靖国朝堂上下,甚至是皇亲贵胄身边安插暗线。”
方瑾泽见她从方才的只言片语中,便能一眼就能看破昀国安插暗线之事,不免对她多了几分欣赏。
沈月仪说完,顿了一顿,一脸坏笑地看着方瑾泽:“说不定在殿下的身边就有昀国派来的奸细呢,你可要小心了,否则哪天被暗算了都不知道。”
方瑾泽迎上他的目光:“王妃这话倒是给本王提了个醒,这王府上下就属你最让本王看不透,要查,也应当先从你查起。”
沈月仪不曾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两手一摊,甚是磊落地说:“你尽管查,真是查出什么,算我输!”
方瑾泽闻言一笑:“本王说笑罢了,昀国若是真派你这么蠢的女人来做奸细,怕是真的离灭国不远了。”
沈月仪早就习惯了这个男人变着法的损自己,倒也不以为意,又想起了方才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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