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仪在药房找齐了药材,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便专心地研制起了解药。
不出一刻钟,解药便被研制好了。
沈月仪松了一口气,擦擦头上的汗珠,便急忙往那小哥休息的客房里走去。
她打开门,看见那人只有一口气在吊着,脉搏虽然微弱,但至少证明他还活着,这就已经足够了。
她连忙将解药给那人服下。那人身上伤势极重,可他却没有如同芙蓉郡主一样大声哀嚎。
沈月仪摇了摇头,果然在这种封建社会里。就算受了伤,受了冤屈,却叫出来的权利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那人悠悠醒转。
他茫然地看着沈月仪说:“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这里是十八层地狱吗?”
沈月仪笑了一笑,对他说:“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没死,这是在回春堂,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外伤只需要仔细调理便可痊愈,你不会死的。”
那人只记得自己被芙蓉郡主鞭打。受尽了折磨,生不如死。
他昏昏沉沉,神志不清,只隐约地看见一个女子。想必那人就是救是自己的沈月仪了。
本来他想着自己今天定要命丧于此,家中还有老母与妻儿,不知他们以后要如何生活。可是如今自己的命却被沈月仪救了,而且还帮自己解了毒。
他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恨不得立马跪在地上给沈月仪磕几个响头。
沈月仪看出他脸上的激动与感恩,对他微微一笑。让他放心地躺下。
继而说道:“你要感谢也是该感谢街上的群众,是他们把你送来了回春堂,也是他们看不惯的芙蓉郡主的恶劣行径,要为你讨一个说法。”
那人感激地点了点头,又想起了芙蓉郡主那阴森可怕的模样。心中又怕又恨。
先前听小厮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道听途说终究不可信,她又问那人说:“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惹得芙蓉郡主这般对你?”
那人一提起芙蓉郡主便恨得牙痒痒:“他说,小人好好地在街上走着,那芙蓉郡主策马在街市上横冲直撞,小人一回头躲闪不及。马蹄竟已在咫尺之间,可是那郡主不仅不勒马,还任由马儿撞了小人。
小人躺在地上,连连哀嚎。但是也不敢上前讨个说法,没想到那芙蓉郡主竟然倒打一耙,说小人惊扰了她的马儿,罪该万死!
不由分说地下马来,一抬手就狠狠地鞭打小人,不把小人打得血肉模糊,不肯罢休。
那时小人已经痛苦到了极点,神志不清。之后发生的事情,小人便不知了。”
果然是如同那小厮说的那样,自己打钟芙蓉的那一鞭,还是太轻了,应该让他尝尝跟此人同等的滋味,她才会心中有所忌惮。以后不敢随便伤人。
想起钟芙蓉,她又想到她也同样中了毒:“如若我不去救她,只怕那钟大将军会不依不饶,甚是麻烦。
于是她安慰了那人几句,让那人放心地在堂中养伤。便出门去寻钟芙蓉。
那人对她千恩万谢,感激不尽。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若有用得到他的地方,他必定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沈月仪进了钟芙蓉在的那间客房,只见她还在继续哀嚎。
脸上挂满了泪珠,沈月仪一进来,她便急忙问道:“你的解药可配置好了没有?快过来!快拿过来给本郡主服用!”
沈月仪拿着解药也不急着过去。
“我问你,你知错了没有?”
芙蓉本能的想要反驳她:“本郡主何错之有?”
刚刚说完这句话,她心里又想了一想,若还和沈月仪正面冲突,只怕她不仅不会给自己解毒,反而不知她要使出什么样阴狠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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