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骆涯被单仙童强行拉扯出了摘星阁,来到了望星崖畔。
也不知道这女人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居然拉扯的孙骆涯手臂生疼。
当两人在望星崖畔站定之后,天清峰的单大掌门就又回了一次摘星阁,说是有东西落在阁楼里了。过了一会儿,孙骆涯就见她拿着一把与寻常铁剑差不多的佩剑,从摘星阁里走了出来。
单仙童告诉孙骆涯,说她手里的这把佩剑和她后来修习的内功心法,都是天清峰的掌门历代相传的,剑名“星河”。
即使单仙童如此解释了她手中这把佩剑的来历,可在孙骆涯的眼中,那把剑鞘普通,剑柄也寻常的佩剑,真的像山下扬州城里,二十两一把的寻常铁剑。
话虽如此,可孙骆涯还是奉承着“不能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这个真理,来看待单仙童手里的师承宝剑。
眼下,他只见过“星河”的剑鞘和剑柄,却没见过宝剑的剑身。念及至此,孙骆涯还是觉着自己盖棺定论的太早了。
“孙公子,瞧好了。”
说着,单仙童也不等孙骆涯反应过来她这句话的含义,然后就提着剑,开始在原地舞了一剑。
单仙童没有将星河从看似寻常的剑鞘中拔出,而是连着剑鞘一并在半空轮舞了起来。
剑招、剑式,一套舞完下来,竟未有丝毫真气流泻。
但是单仙童的这一套剑法却是行云流水,毫不生涩。
自打上了角鹰山,就从未练过剑的单仙童,在没有真气支撑的情况下,将天清峰的剑法一套舞完,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上竟微微泛红,白艳的粉额前也是香汗淋漓。
看着体力不支的单大掌门,孙骆涯有些心疼。多好的大姑娘,不去做那闺中凰、笼中雀,来江湖凑什么热闹。
单仙童站在原地稍作休息,然后提着剑,走到孙骆涯的面前,满脸期待地说道:“怎么样,怎么样……”
孙骆涯回想一遍单仙童之前施展的那一套天清峰剑法,点点头道:“很好啊,行云流水,剑法自然。”
自己的剑法被别人夸赞了,单仙童的心里的确很开心,但是她的本意可不是让孙骆涯夸她。
于是,就听她嗔怪道:“孙公子也真是的,我可没让你光是欣赏天清峰的剑法啊,我原意是想将天清峰的剑法传授给你。”
一经点破,孙骆涯这才恍然。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
随后,他又有些难为情道:“我可不是你天清峰的弟子……”
然后,孙骆涯就见到那个像甩手掌柜一样,把门派丢给了自己师妹的天清峰掌门,拿手拍了拍她那傲然的胸脯,得意洋洋地说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可是天清峰的掌门啊,宗门内所有人都要听我的。”
孙骆涯哭笑不得。
或许,当时这位单大掌门的师妹,在听到单仙童要把宗门交给她的时候,和现在的孙骆涯是同个感受吧。也不知道这单仙童哪来的自信……
“所以呢,孙公子啊,我再练一遍天清峰的剑法,你要牢牢记好哦!”
单仙童说话的口吻,像是一个大姐姐连哄带骗一个小弟弟一样,听得孙骆涯又是一阵哭笑不语,不过他也没有拒绝。
单仙童往后退了几步,与孙骆涯拉开了距离,然后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情绪,摒除了杂念,这才睁开双眼,提起星河剑,开始演练天清峰剑法。
有了明确的目标,这次孙骆涯看得比较认真。
之前那次,他只是观其形,在于动作流畅与否。
这一次,他观其神,注重于剑法的意境如何。
单仙童一套剑法练完下来,满头大汗,脚步虚浮,头晕眼花,眼看就要摔倒在地,那位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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