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汉一脸瞠目结舌。
他看着自家少主,被赵魁一拳打飞出去十来丈,在连续撞到了好几座高脚火盆之后,重重地撞击在了围墙上,惨然落地。
躺在地上的白留痕,在见到那个家伙被他的赵叔一拳揍飞,心里很是痛快。即便如今他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心里痛快了,也就没忍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旁的肖汉,听闻之后,瞪了白留痕一眼。
白留痕不以为意,仍然自顾自地哈哈大笑着。
肖汉怒气难平,走上前来,一脚踹在白留痕的肚子上,踹的他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可白留痕依旧是哈哈大笑,止不住的笑。
肖汉见了,那只脚踹的就更用力了。
肚子上传来的剧烈痛楚,让白留痕整张布满血污的脸孔都痛到“变形”。他那条流满了血液痕迹的修长脖子上,更是有一根根青筋在耸起。
情绪有点恼怒地肖汉,不断抬脚去踹白留痕的肚子,即使白留痕都痛苦到把肚子里还未消化完的腌臜东西都吐了出来,一直到吐无可吐,把肚子里的胆汁都给吐了出来,可白留痕还是如原来那样,“哈哈哈”的笑个不停。
肖汉听得烦了,而且地上那些腌臜货,实在是臭气熏天,便抬起了脚,准备一脚踩在白留痕的脖子上,打算一脚就把他的脖子给踩断。
远处,御台之上的白无痕恰巧见到这一幕,当即也是怒不可遏,挥了挥衣袖,然后就跃下了高台,往白玉主道上,肖汉与白留痕所在的地方赶来。
与此同时,正准备一脚踩断白留痕脖子的肖汉,蓦然把脚收回,然后一个侧身,堪堪躲开了三颗拇指大的铁丸。
铁丸子在肖汉的面前,一飞而过,悄无声息。
犹如鬼魅在夜间飞行。
惊得一旁将这幕尽收眼底的肖汉,流了一身冷汗。
他有种感觉,如果自己刚才没有收脚,一如既往地朝白留痕的脖子上踩去,死掉的人不会是白留痕,而是他自己。
望着那三颗飞射向某座高脚火盆,将铁盆子砸陷进去三个凹坑的铁丸子,肖汉一阵后怕。
如果这三颗铁丸子砸陷进去的对象,不是铁盆子,而是他的腿骨的话……
那么,他肖汉下半辈子可能就会瘸着一只脚走路。
能将铁盆子砸陷成变形的铁丸子,其中所蕴含的劲道自然不言而喻。
如果肖汉那时候没凭感觉的向后一躲,那这三颗铁丸子可能现在就已经洞穿了他的皮肉,死死的镶嵌在他那条粗壮的腿骨上,抠都不一定能抠得下来。
回过神来的肖汉,蓦一回头,看向那位一袭儒衫打扮,此时正快步朝他这边急掠而来的男子,气极反笑,道:“铁弹手,白无痕?”
“呵!”
肖汉冷笑一声,看向那位早已在幽州城名声如雷贯耳的儒衫男子,咧了咧嘴,道:“没想到能在这个井底下遇见魔教中的前辈,我肖汉,当真命好啊!”
肖汉咧嘴而笑,他虽然不如何认可那个长相一般,还好似三十岁的黑衫男子就是魔教少主,可他打从心底承认,自己就是魔教教主的直系死士“刚熊卫”中的一员。
他为自己能成为刚熊卫中一员,而感到骄傲。
虽然,两者间的情绪很是矛盾,可对于想法简单的肖汉来说,这些事就如同天上的云,虚无缥缈。即使自己想着要如何去抓住这些云,这些云也不可能会被你给抓住。
只有等到,这些云铺天盖地的压降下来,到时候是生是死,也都已成了定局,起早想那些有的没的,不是肖汉的作风。
于他而言,船到桥头自然直。
有什么事,等真到了那个时候再说。
“呵哈哈哈哈,爹,你快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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