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呜呜呜我要回家我不要和你双修了呜呜呜你欺负人”
孙骆涯一脸错愕。
你话倒是说清楚啊,说半截哭半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车厢里把你给弄哭了。
这时,肖汉驾车刚巧路过了一棵枫树,他听闻着车厢中的少女啼哭声,没来由的,这个从小没有读过书的傻大个竟然诗兴大发,开口郎朗道:“人熊驾车游龙虎,喝茶吃蛋混斋饭,临了路过老枫树,却闻少女啼笑声。笑了c笑了,少女笑声如莺鸣。哭了c哭了,不知心痛是身痛。”
一语唱罢,肖汉兴致高昂。
骑马走在最前边的章河卿反复琢磨,觉着魔教少主的这名狗腿子的打油诗颇有内涵。
至于护在车马左右两侧的时含风与牛亦,她们二人少时都曾上过私塾,对于这首不修边幅c俗不可耐的打油诗,颇为不赞赏,甚至还心生怨怼。一个女孩子家家哭的稀里哗啦,你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还有心情作诗?
只不过她们也不知晓车厢中的那位魔教少主究竟对少女做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在里边阴阳双修,做那颠鸾倒凤之事?
只有跟在马车后边较远处的两位年轻男子,倒是对车厢中发生的事满不在乎。
他们二人分别是瞿九易与白华衣。
此时二人高坐在马背上,一路长途爬涉,他们五名“寄主”虽然在角鹰山监牢中时只是几个眼神便已心意相通,可事到如今,即便常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可他们五人却没有相互交好的迹象。
若是回房了,他们也就各自捧着那本从摘星阁中取来的武功秘籍,仔细研究揣摩,没有私下里与其他人分享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人在江湖,不得不防。
也不知怎么,这位胸前斜挎着一只粗布行囊的瞿九易,扭头看了眼身边骑在马背上的白衣男子,破天荒头一回地向他问道:“白华衣,你觉着魔教少主与传闻中的比起来,如何?”
白华衣一手持缰,一手轻按刀镡,双目前视,仿佛对瞿九易的问题置若罔闻,胯下的马驹缓慢行走,他的身子也随之左摇右晃。
再说这车厢之内,孙骆涯一手提着少女的小脚丫子,一手持着那根鸡毛,出言对少女威胁道:“不许哭,你要是再哭,我就用鸡毛挠你痒痒。”
嚎啕大哭的白衣少女立即噤声,那对好看的桃花眸子泫然欲泣,可就是没有泪水从眼眶中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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