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看来也就只剩下十里路的路程,怎么,你还是舍不得?”
消瘦男子摇摇头,道:“都已经走了四十里路,那就不差这十里路了。”
女子一笑置之。
至于那位弯腰驼背的老倌儿,则是无奈地摇摇头,道:“包逸啊包逸,你这人除了小气就是抠门,还有就是缺心眼。”
“老头儿,你咋骂人呢?”肩挑担子的消瘦男子没好气道:“吃亏者多福。我不与你这老头一般见识。”
老倌儿依旧摇头晃脑道:“小气抠门的人,总有千般理由来解释。”
名叫包逸的消瘦男子也不反驳。
倒是先前那位被老人叫做是阎远玉的中年妇人,开口替消瘦男子辩解道:“老爷子这话说的也不尽然,昨夜在绿松镇的时候,包逸可是请了那些个小家伙一人一串糖人。”
驼背老人呵呵笑道:“阎婆娘,你可不能以偏概全啊,包逸这小子的抠门劲儿可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或许昨夜只是他的良心发现,又或者说,今早的时候包逸这小子就已经从那些个小屁孩那里讨要回了利息。越是小气的人,做生意就越不会亏本。我贺齐山活了六七十年,看人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
阎远玉挑着略微沉重的担子,额间已经分泌出了些许的香汗,可她的脸色却依旧如常,就连呼吸也是极有节奏,一呼一吸,极为流畅。她挤出笑脸道:“人有失足c马有失蹄,看错一两人也实属正常。老爷子可莫要”
“阎姐姐可不要与贺老头争执了。”包逸打断了阎远玉的话语,他笑着瞧了瞧自己的担子前端,语气轻松道:“老头子说的一点也没差,我这前后担子的箱子里装得可都是那几个吃了我糖人的小家伙,嘿嘿,阎姐姐可能不知道,这世上的肉啊,还属人肉最佳,可人肉之中又属婴儿的肉为极品。尤其是婴儿体内的那副心肝,可真真个的娇嫩,叫人见了都舍不得咬上一口。依我看来,婴儿的心肝足以称之为‘圣品’!”
阎远玉撇过头,脸色有些难看。
倒是贺齐山呵呵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没这个好心,哦不,你小子打从你娘的里生出来时,就没长过好心。你小子的心肝,我估摸着跟墨条一般,乌漆墨黑。”
包逸立即朝地上呸了一口,“你才是从你娘的里生出来的呢,你全家都是从你娘的里生出来的。”
贺齐山摇头晃脑,假装没听见。
就在他们几人闲聊赶路之余,一直沉默至今的矮小汉子,突然道:“瞧!”
“桥?”包逸歪了歪头,有些懵逼。
贺齐山笑着说了句“缺心眼”,然后便与其他人一样,顺着矮小汉子的视线看去。
只见在一辆马车的车顶,站着一位白衣飘飘的清丽少女。
“哟,这个小女娃可真风流。”刚回过神来的包逸,一见到马车车顶上站着的白衣少女,便忍不住呢喃道:“这女娃娃难不成是魔教少主的童养媳?”
阎远玉抖了抖肩膀上的扁担,盯着马车车顶上的白衣少女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道:“我觉着倒像是魔教少主的妹妹。”
“魔教少主他娘在他四岁的时候就死了,他哪来的妹妹?”矮小汉子面无表情道。
贺齐山晃了晃头道:“我观这丫头似乎不像是人间武夫。”
包逸嘿嘿笑道:“贺老头,这白衣小娘子不是人间武夫,难道还是天上的武夫不成?”
贺齐山摇摇头,表示不跟这么个缺心眼的傻子说话。
矮小汉子瞥了眼身边的消瘦男子一眼,漠然道:“那丫头体内的气机就像是一潭汪水,深不可测,与我们武夫体内时刻流泻的气机不同。看她的架势,似乎要与我们交手,待会儿我去会会她,你们仨找机会把唐王孙杀了。”
矮小汉子话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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