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马车车厢的后壁直接被一柄双刃巨斧给破开,一名身高两米的魁梧壮汉直接撞烂了木板,一脚重重地踏在车厢的地板上,使得整座车厢单边翘起,与马车捆绑在一起的枣红马亦是因为光头壮汉的这一脚重踏,而被马车连累,从地面上向后倒翻而起。
挥舞着双刃巨斧的光头壮汉,借势从单边翘起单边低垂近乎倒翻的马车上暴掠而出,朝着那位调转马头竭力回逃的中年妇人劈杀而去。
怎奈,那名中年妇人一挥手中的扁担,重重拍打在了枣红马的臀部,只听闻一阵骨骼碎裂的声响,枣红马便发出了刺耳的嘶鸣声,就连奔跑的速度也比寻常奔跑时的速度要快上一倍不止。
魁梧壮汉见到如此,当即果断地挥舞出手中的巨斧,朝着那名丰腴的妇人背部飞杀而去。
“阎远玉!”矮小汉子大吼一声,已做示警,与此同时,他也两腿一夹马腹,骑马上前。
在枣红马冲刺了大约有五十米的时候,地面上突然发起一阵骚动。
紧接着,就有一道身影破土而出,于黑夜中却见一道白光转瞬即逝,矮小汉子邢丹涛胯下的枣红马立即被拦腰斩断。
而早在前一刻,察觉到地面异动的邢丹涛已经提前一掌拍在了马鞍上,整个人借势跃起,然后一脚重踏在马鞍,在一声脊梁骨断裂的声响响起的同时,被巨力踏断脊梁骨的枣红马当即便朝地面上沉重砸去。
而恰巧就在这时,那道破土而出的黑影拔刀出鞘,挥刀将枣红马一分为二,温热的血液立即从枣红马的血肉里喷涌而出,将一袭白衣完全渲染成了血衣。
以敏锐的直觉逃过一劫的邢丹涛在不远处飘落身形,当他见到了那名深藏泥地里不知有多久的血衣男子时,饶是素日里极为能够忍气吞声的邢丹涛,当下也不由地碎骂一声“狗日的”。
却见那名破土而出的血衣男子,一手持刀,一手持鞘,满脸的血污,可他却没有那个心思去擦拭脸上的血迹。四境武夫对上五境武夫,虽然都是中三境的武夫,可双方捉对厮杀时就等于是相差一个“人”的战力。他可没有傲慢到那种以四境杀五境的地步。这么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邢丹涛眼珠子转动了几下,突然笑道:“怎么,就你们两个?”
一袭血衣,并且持刀的男子一声不吭,甚至连努嘴的动作都没有。
而就在这时,远处那名中年妇人正打算回过身,以手中的扁担借助巧劲去拍飞那柄朝自己飞杀而来的双刃巨斧时,她突然发现,这柄双刃巨斧根本不是朝她飞杀而来的,而是顺着她胯下的那匹枣红马。
阎远玉心里边立即叫骂了一声,然后双手抓着扁担在马背上重重一拍,整个人借势高高腾起,也就在这时,她那匹枣红马的马背就被一并双刃巨斧给豁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槽,血肉中的血水立即激射而出。
就当阎远玉以为自己能够安然落地时,在这本就漆黑的环境中,她突然感觉眼前更加的黑暗,原是一名两米壮汉突然欺身而近,两手十指交叉,化作一只“大锤”,朝着她的头顶当即重砸而下。
“骚婆娘!”远处的包逸高喝一声。
就在这时,两道剑罡呼啸而来。
一旁的驼背老倌贺齐山双臂向下一挥,袖中立即就各有一根细长铁棒滑落手心。贺齐山双膝弯曲,整个人爆射而出,两根铁棍分别戳在了那两道剑罡上,只听闻“砰”的一声,两道剑罡当场炸碎。
而与此同时,无数道剑气从天而将。
天上掉落的无数颗豆大的雨珠,都被这些由剑罡炸碎之后衍生出来的剑气全部切割成无数碎屑,消瘦汉子包逸十指如钩,朝着扑面而来的剑气左抓又挠,将剑气尽数撕碎,至于驼背老倌,则是索性收了双手,背转过身,四肢缩回,以驼起的背部去硬抗那些凌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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