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沄气冲冲的带着宫人走在回宫的路上,心里烦恼药方的事。
那群太医院的庸医,明明都让他们提前在宫人身上试过了,却还是闹出了这么大的事!
特别是那太医院的院首,居然还敢在父皇面前提起这事!
哪有什么古籍,她这药方根本就是从听雨那死丫头身上抢来的。
也不知道她那个主子是从哪里得来的药方。
赵汐……
对了!
她不知道这药方的来历,赵汐一定清楚!
想到这,赵沄眼睛一亮,随即收敛了一下情绪,转身冲着跟在身后的宫人冷声道:“你们先回宫吧,无需再跟着本宫。”
“是!”宫人们屈膝行礼,轻声应道。
赵沄便带着贴身婢女朝宗人府的方向走去。
……
宗人府内。
何江南无聊的躺在稻草上,口中叼着一根稻草,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个二郎腿,望着天花板发呆。
脑中一片空白。
“呵!还真是没想到,你在这种地方,也能待得这般如意。”
突然房中出现一个突兀的声音,何江南听到这个声音,嘴角微微一勾。
果然如他猜想的,她终于来找他了。
偏过头,便看到赵沄穿着华衣,年纪轻轻就满脸的胭脂俗粉,长得便艳俗。
何江南在心里暗自点评,满是不屑。
她带着贴身婢女站在门外,抬手掩鼻,一脸嫌恶的环顾四周,手紧紧的抓着身旁宫人的手腕,小心翼翼的踮脚走进房间,似乎挨着里面任何一件东西,都是对她的玷污。
贱人就是矫情!
何江南心中冷哼。
眼睛一转,将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翻过身,就像是看到什么污眼的东西。
唉!
要不是眼下情况不允许,他还真是想洗洗眼睛。
赵沄一想到自己被逼着要来这种地方,心里难免有些不适应,但只要一想到他在这个地方受苦,赵沄的心里顿时舒爽不少。
等她得意洋洋的正准备嘲讽何江南时,却发现他居然这个样子。
这人都沦落成阶下囚了,居然还敢给她脸色看!
“你!”
赵沄怒不可遏的抬手指着躺在地上的何江南,冷声道。
“赵汐,你都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敢惹本宫不快,你难道就不怕死吗?!”
“呵,你敢吗?!事实如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江南头枕着手臂,冷哼一声道。
他没点名事情到底如何,但以这人做贼心虚的样子,肯定会不打自招。
他怎么会这样说,难不成是哪里露了破绽,被他发现了?!
“赵汐!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明明是你指使听雨陷害大皇子,现在还要污蔑本宫吗?!”
果然,赵沄一点就炸,何江南还没说什么,她便这么大反应,旁人看了,定能看出这其中的意思。
只可惜,眼下的地界是宗人府,如今房间内除了赵沄的贴身婢女,也就只有当事人。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知肚明,你这么急匆匆的来找我,莫不是那张药方出了问题?!”何江南也不跟她争执,直言道。
算算时间,应该也到了医圣前辈说的时限了。
再说赵沄愿意来这宗人府找他,必定是为了药方的事。
呵!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何江南心里暗嘲道。
“你怎么知道?!”
“你一个人待在这宗人府里,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件事?”
“说!是不是你在药方上动了什么手脚,所以才害得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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